我急著想要一探那些粉末的真相便匆匆回到了2401,而christina則留著佈置搜查日本特務的工作。沒想到我一推門便遇到了本應該在檢視兩名前臺病情的沈叔叔和曹遇安。
沈叔叔見我一臉茫然,便說道:“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們為什麼那麼快就回來了?那是因為我本想去看病,最後卻成了驗屍。我們到的時候那兩個前臺便已經沒了心跳,看屍體的情況怕是已經死了一小時一樣了。”
我大為震驚:“怎麼會發展的那麼快?於情於理都說不通啊。會不會是他們接觸的計量比較大,所以體內的病毒也更多?要不然其他的住客豈不是都性命堪憂?”
沈叔叔點點頭:“這應該是最完美的情況了。”
我自然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可我又怎麼忍心相處許久的室友離我而去。所以我便轉移了話題:“這裡是我剛才在前臺找到的粉末,根據現場勘查的情況來看,日本特務就是用這些粉末來迫使住客遭受病毒感染的。根據您的示意戴了全套的防護器具,但據我的判斷,應該不是吸入性的感染,而是接觸性的感染。”
大哥和曹遇安聞言都不著痕跡地向後退了一步,看來這次的病毒也給他們造成不小的傷害。而沈叔叔的臉上卻顯出了幾分喜色,出於醫者之心,他與我們考慮的方向自然不同:“你們覺得它是毒藥?我卻覺得它是救命的稻草。有了它我可以用各種試劑同時進行實驗,也能儘快對症下藥。”
曹遇安有些尷尬地咳了兩聲:“既然這樣,就有勞沈醫生了”。
我剛要跟著沈叔叔走進臨時實驗室,曹遇安突然叫住了我:“怎麼不見christina和你一起回來?”
我這才想起來,因為剛才急著交代調查情況,竟然染了告訴他們日本特務的事:“唔,你不問我都差點給忘了。剛才在詢問大堂經理時我們發現了新的情況,原來在大家排隊辦理入住手續的時候,疑惑帶著手套的黑衣男子一直在人群裡推推搡搡。這也就是為什麼那麼多人會被病毒感染,有為什麼前臺的登記冊裡會有那麼多粉末存在的原因了。”
曹遇安卻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怎麼不早說,你們的判斷完全錯了。若真在人群中推搡,又為何粉末不是散落在大堂中央,而是散落在前臺。”他說著便拉著我往外走:“我們現在就去找christina,她要是像你一樣魯莽,怕是已經著了日本人的道了。”
誰知門一開,正往裡走的christina卻和我們狹路相逢,雙方皆是面面相覷。
christina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們這又是怎麼了?”
曹遇安這才放開了我的手,轉向christina的時候已經是滿臉關懷的神情:“你安然無事就好。我剛才還擔心你和然然一樣毛躁,看事只看表面,叫人家三言兩語就給搪塞過去了。”他伸手將christina攬了進來,又細心地關上了房門。這才問道:“你倒是說說究竟是怎麼處理的?罪魁禍首有沒有落網。”
christina輕輕一笑:“你也不要埋怨她,是那個大堂經理演技實在太過出色,一開始也把我給矇在鼓裡了。然然走了以後,我原本是想要去找那個大堂經理陪我一間一間去搜查。卻沒想到那個傢伙竟然是冒名頂替的,讓我在職員休息室裡找到了真主。索性他走得不遠,沒用多少時間就讓我帶了個正著。這傢伙我已經讓黃雀客客氣氣地請過來了,馬上就到了。”
曹遇安聽了自然是十分地高興:“你果然思慮得周到。那就讓我來好好地問問他一開始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
果然不多久後,那個大堂經理便被“請了”來。黃雀用外套遮掩著抵在他背後的手槍,所以一路上所有人便都以為兩個人是有說有笑結伴而來。他雖然嘴硬什麼都不願意交代,但是曹遇安將事件的來龍去脈一加推理,他的臉色便驟然變色,落在我們的眼裡,一看便知是證據確鑿。曹遇安一直掛心著抗毒血清的研製,所以便把那個日本特務交給了黃雀和大哥審問,自己則起身走向了臨時實驗室。
沒想到他卻差點和沈叔叔撞了個滿懷。每次試驗成功的時候,沈叔叔都會像孩子一樣高興地手舞足蹈。曹遇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沈醫生,你還好吧?”
沈叔叔臉上難掩得意的神色:“好,自然是好的。你現在那麼篤定,我要是同你說抗毒血清已經研製出來了,你怕是比我還要激動。”
房間裡立刻被我們驚訝的感嘆聲所充斥:“什麼?”連曹遇安扶著沈叔叔的手都是一震。
沈叔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