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人會使用弓箭!
原來是在他們中間混入了樹皮這個曾經的被驅逐者。
這樣的恍然升起之後,更深的恍然也很快就隨之升起。
他們想起了為什麼突然之間就會有這麼多的敵人來攻打自己部落了!
這傢伙真的該死啊!
當初的時候,在自己部落弄出那樣的事情,自己部落的人將他給驅逐了出去,而他倒好,隔了這麼長時間,在自己等人都要將其給忘記的時候,居然又帶著這麼多的人來攻打自己部落,進行復仇了!
這不是該死是什麼?!
至於這傢伙為什麼沒有跑去青雀主部落,而是跑來了銅山居住區,這點部落裡的人倒是沒有過多的去想。
但不用怎麼想也能知道原因,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如同貿那樣的變態,能夠記路記得那樣的牢。
“首領,殺了他!”
“首領,殺了他!”
“這樣的人我們不要!當奴隸也不要!”
在基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之後,這些青雀部落的公民們,立刻就激動了起來,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樹皮,充滿了仇視與濃濃的厭惡。
要不是大師兄這時候提著黑石武器站在這裡,只怕這些人就能上去將樹皮給活活打死。
大師兄本來就有將樹皮殺死的打算。
他之前想要把樹皮殺死,是因為看到了樹皮那種以一己之力就將這麼多人全都給震懾住,讓他們乖乖的聽話,將手裡的武器丟掉投降。
跟著他們顯得有些猥瑣的神子這麼多年了,並且還親眼見證了好幾次他們的神子是怎麼處理那些與他們為敵的部落俘虜,大師兄自然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戰敗的俘虜。
怎麼將他們變成自己部落的奴隸才更加的保險。
這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將其中影響非常的人給弄死。
比如當年骨部落的首領,比如騰蛇部落的巫與首領,都被斬殺了。
如果不想要給巫找一個暖手寶,讓巫的晚年過的幸福一些,而半農部落的女祭祀又很是識相,她也一樣會被斬殺,不會有今日的圓。
在這樣的情況在,在見識到了樹皮當時的威風之後,大師兄豈能不起殺心?
要知道這次逮捕的戰俘可是有兩百一十九人的!而且基本都是成年人。
這是一股極為強大的力量,如果處置不好,讓這股力量聯合起來進行反叛之類的事情,那將會給部落造成極大的傷害!
而樹皮,作為能夠讓這麼多人乖乖聽話,放下手中武器投降的人,當然是要死的。
不死的話,大師兄根本就不放心。
畢竟這個傢伙是個男的,而不是如同半農部落的女祭祀一樣是個女的,可以送去給巫暖手。
如今,在得知了這傢伙的真實身份,又基本上知道了這些人為什麼會來攻打自己部落之後,那大師兄要是能夠將這個傢伙給留下來才是怪事!
曾經的被驅逐者、領著大量的人來攻打自己部落的人、能夠讓這兩百一十多個的俘虜聽話的人,這三個中的任意一個,都可以讓大師兄將之殺死。
更不要說這個傢伙居然將這三條給佔全了!
“把他按好,把脖子拉長。”
大師兄沒有多少遲疑的出聲命令道
群情激憤的青雀部落公民們紛紛動手,將樹皮牢牢的按在地上,動彈不得半分。
有兩個人拉著他亂糟糟的頭髮,將他努力縮起來的脖子給拉長。
原風部落的老原始人嫌這傢伙一直在那裡:“樹皮!樹皮!我是……”的喊叫著太過於煩人,就將腳上的鞋子脫下來了一隻。
以可粗暴的手法,用鞋子將樹皮的嘴巴給堵上了。
整個世界頓時就安靜了許多。
光著一隻腳的老原始人,看著只能嗚嗚叫,卻一聲都發不出來、直翻白眼的樹皮,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鞋子果然是一個非常好的東西,功能多多,而且還都非常的好用。
“噗!”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大師兄沒有絲毫的猶豫,雙手握著這把不久之前才將黑石部落首領殺死的武器,對著樹皮那被拉長的脖子就狠狠的劈砍了下去。
只用了兩下,就將之完全斬斷了,手法可比樹皮乾淨利落多了。
大股的鮮血噴湧而出,在這片本就已經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之上,又重新增添了一些新的血液。
嘴裡咬著一隻鞋的樹皮,眼睛瞪得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