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絢麗的流星雨,讓青雀部落眾人,多了很多的談資。
以至於在流星雨過後的幾天的時間裡,眾人談論最多的就是那場令人震撼的流星雨,以及神子在流星雨來臨時所展現出來的英姿。
這樣的熱度足足維持了五六天,才漸漸的消減下去。
當然,談論是談論,不過該乾的活卻沒有停下。
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成年人,拎著骨鋤頭,每日裡都在穀子地裡除草、鬆土。
這些成年人以女原始人居多。
畢竟相對於其它活而言,鋤地還是比較輕省的。
鋤地的人,頭戴竹篾編制而成的涼帽,脖頸上搭著一條用新織成的麻布做的毛巾,遠遠的看去,很像後世彎腰在地裡不停勞作的人。
還有一部分人,正拎著石钁頭,在小河的對岸、距離小河有一定距離的地上,進行開荒,這是一項長期的任務。
小河的對面,與這邊相比適合開墾的土地更多。
原綠部落的人,如今正用手推著推著石板,沿著鋪設好的石板路,一路從採石場那裡而來,越過青雀部落的大門前,而後一路的往東面而去。
部落西面的大片土上,彎彎曲曲的石板路已經鋪設好了,現在要將東面的石板路沿著之前鋪設出來的茬子,順著田埂分散開來,繼續往農田深處延伸。
韓成坐在蔭涼地裡,看著不遠處的地方。
那裡有兩株兩年前移栽過來的樹,如今已經散開一片綠蔭,
穿著一身短衣短袖的白雪妹,正將一些新採摘的桑葉往養蠶的簸籮裡放。
她彎著腰,身上的衣服被繃得有些緊,縱然早已經深入的瞭解過衣服下面所遮蓋的秘密,這時候的韓成還是有些心猿意馬。
不過,卻也只能是繼續心猿意馬。
想起白雪妹對著流星雨許願的情景,不想這麼早當爹的韓成,就只能生生的忍住……
一場暴雨降下,悶熱的暑氣頓時消除。
夏日的驟雨,來的快,去的也快。
空氣變得涼爽了,青雀部落的氣氛卻沒有鬆懈下一點。
甚至於比暴雨前夕更加的沉悶。
不是韓成喜當爹了,而是部落裡有人要走了,即將有生命從這個部落流逝。
十二間連在一起的瓦房裡,彙集著很多的人。
在最東頭的一個房間裡,彙集的人更多。
青雀部落的頭臉人物都來了,韓成、巫、大師兄、二師兄、沙師弟、殤、谷……
他們顯得有些沉默的站在這個房間裡,目光帶著擔憂和一些悲痛的望著靠著土牆壘就的土炕。
炕上躺著一個形容消瘦的人,這個人就是火一。
邊上還有兩個女人,一個手裡拿著一個碗,碗裡面是半碗放了蜂蜜的鹿奶。
另外一個則坐在炕上,託著火一的頭,讓她的頭微微的往上揚起。
端著鹿奶的人,舀了半調羹勺鹿奶送到火一嘴邊。
鹿奶順著火一的嘴角滑落,沒有喝進去一點。
“算了,別餵了,讓她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韓成沉悶的開了口,餵奶的那人便將調羹勺放回碗裡,另外一個將流淌下來的鹿奶拭去,把火一小心的安置好,也輕輕的下了炕。
火一已經日漸消瘦了一段時間了,最為主要的原因,還是年紀比較大了。
對此,韓成這個半吊子醫生都算不上的人,也同樣是束手無策。
能做的,也只有是親自下廚,給火一做一下精細的食物吃,多讓人陪陪她。
火一的昏迷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的,一直持續到現在。
說來也是奇怪,兩個女原始人下炕之後,火一反倒是醒了過來。
目光在屋內打量了一圈,想要起身坐起來。
韓成看到,趕緊過去攙扶,此時的火一,身子輕的沒有多少重量。
“神子…巫…首領……”
她細弱的出聲打招呼,韓成幾個笑著應答。
韓成朝放在一旁的鹿奶指指,沒讓其他人動手,巫親自端了過來。
“先喝點鹿奶緩緩神,等下就能下地走了。”’
火一點頭,韓成親自喂她,半碗鹿奶慢慢的下肚。
將火一不僅僅清醒了,而且還一下子吃了半碗鹿奶,火二、巫等眾人齊齊的鬆了一口氣。
在他們看來,只要能吃就代表身子健康。
韓成也想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