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雞一閉眼,兩個等待多時的人,立刻就開始對它上下其手起來。
果然是不醉沒有機會。
騸雞子這事情,韓成以前沒有做過,不過這倒難為不住他。
沒少趴在雞子圈邊上偷窺老公雞欺負小母雞的他,還是知道重點部位那哪裡的。
伸手抓住‘醉生夢死’是雞尾巴,目光在露出來的‘雞翹’上來回遊動,沒過多久,便已經發現了重點部位所在地。
一個米粒大小的東西,在韓成手指的按壓之下出現。
心裡默默的唸叨兩聲之後,拿刀的右手便不客氣的湊上去,沒怎麼用力,便將之弄掉了。
被完全灌暈的公雞,兩條腿只是稍微的抽搐了一下,便沒有了反應。
韓成看看,擔心閹割的不夠徹底,便又用刀尖往下面剜了剜,手段極其粗暴。
公雞的死活不用擔心,這種東西的生命力極其旺盛,一般的外傷不會危及它們的生命。
後世的時候,韓成可是見過一個村裡的一個老太太,如何將一隻誤食了拌藥糧食的雞子的胃給刨開,將裡面的東西弄出來之後,又用針線縫衣服一樣的給逢上的事。
手段極其粗糙,還不如韓成現在弄的精細,最起碼灌酒麻醉這一個程式上,就比不上韓成。
不過讓人不得不服的是,那雞子被這樣的一番操作之後,屁事沒有,接著就去找東西吃了。
而且當天還下了一個蛋。
與開胃相比,韓成此時在這隻公雞身上施展的手段,還真就不算是什麼。
看看這隻依舊沉醉的雞,韓成趕緊去找存放的雞蛋,免得這傢伙酒醒的太快,等會兒還要再灌一次酒。
關上門對著門縫照著看了一陣之後,韓成挑選出來了十五個受孕的雞蛋、
找來幾塊磚坯,在雞窩的一角壘出一個窩,裡面墊上柔軟的乾草,將十五隻雞蛋小心的放在裡面,儘量堆成一個小堆。
然後將那個酒還沒有醒過來的公雞拎過去,放在雞窩裡,上面用一個竹篩子扣住,竹篩子上面壓了兩塊沉重的磚坯。
免得這傢伙醒來之後,胡亂的掙扎。
在韓成做這些時期的時候,雞圈裡面的雞子都跑到了一邊,站在那裡伸長了脖子往這裡看,一副資深吃瓜群眾的模樣。
做完這些,韓成在這裡等待了一會兒,便跟一臉好奇以及期待的巫離開了這裡。
能不能成,就要看明天了。
下午的時候,這隻公雞醒來了,在裡面撲稜幾下,發現掀不開上面蓋著的竹篩之後,也就安靜了下來,乖乖的臥在雞蛋上,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這些冰冷的蛋。
對於這件事情,韓成一直很操心,中間過來了幾次,見這傢伙一直都很老實,也就慢慢的放下心來。
到了二天下午的時候,韓成琢磨著事情應該已經差不多了,便將會磚坯拿開,把竹篩拿掉,去看這傢伙的狀態。
篩子拿掉之後,那傢伙果然沒有竄起來,還在窩裡老老實實的臥著,就是神情有些呆滯。
不知道是酒還沒有徹底醒,還是察覺到了自己身上某些令雞難受的變化。
韓成看著公雞,公雞也在看著他,不過卻沒有了以往的銳氣。
沒跟韓成對視多久,便羞澀的低下了頭,低了一會兒,還用嘴將一個露出來了一些的雞蛋往裡面勾了勾,完全覆蓋到身子下面。
與之前的耀武揚威放蕩不羈,完全說話兩個模樣,再看不出絲毫的驕橫之態。
前後這樣大的反差,就連韓成都完全沒有預料到,這傢伙進入角色進入的也太快了些吧?
果然是幸甚至哉,割以永治。
在這裡看了一會兒的韓成,忍不住的感慨。
為了安慰一下這個傢伙,韓成特意抓來了一些好小米,放在了那個用來給公雞實施麻醉的破碗裡,端著放在這隻孵蛋的公雞面前。
若是以前,見到這樣好的食物,這傢伙立刻就會箭一般的竄過來,現在卻臥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動嘴的意思。
八成是被摻酒的小米弄的有了心理陰影了。
韓成這樣想著,等了一陣兒便跟巫一起離開了這裡。
他覺得這隻公雞剛剛經歷了這些事情,可能有些害臊,需要給它一個相對單獨的空間緩緩。
韓成和巫這兩個巨頭離開之後,其餘站在一旁伸長脖子進行看戲的雞,歪著腦袋遙遙的與孵蛋的公雞進行對視。
雙方就這這樣靜靜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