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成將屬於自己的那一塊身份證拿在手裡,然後開始拿起剩餘的那些,出聲念著,給眾人紛發下去。
那些小孩子也有,不過基本上是三歲以上的。
三歲以下的孩子,沒有身份證,因為他們的這折損率比較高。
領到陶身份證的人,將身份證拿在手裡,小心而又新奇的把玩觀看,有時候幾個人還會湊到一起進行對比議論。
為身份證出乎意料的精美而讚歎不已。
也不知道是誰帶的頭,在精美的陶製身份上面小心的鑽出了一個小孔,然後用細細的皮子繩穿過,帶在脖頸上。
沒過兩天,除了韓成之外,青雀部落所有有身份證的人都是這樣操作。
好好的身份證,到現在倒是變成了飾品一般的東西。
看著脖頸裡掛著統一織造出來的身份證的部落眾人,韓成忍不住的抽抽鼻子。
幸好現在不是後世,要是在後世,敢在身份證鑽個孔,那可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這樣也好,都帶在脖頸上了,可以一眼就能辨認出彼此的身份。
而且還不容易弄丟。
青雀部落的身份證,從一定程度上來講,算是將後世的戶口本還有身份證的功能給合二為一了。
陶製身份證,還木製的身份證所附加的意義,類似的後世不同的戶口。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落山之後,氣溫便不似之前那般的炎熱了。
在這樣的日子裡,青雀部落周圍的幾百畝穀子,也一日日的飽滿起來。
有時候,只需要一陣風吹過,便會有有一陣穀子即將成熟的清香,將整個部落都給籠罩起來。
這樣的清香,讓青雀部落的每一個人都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天色轉亮,木門的吱呀聲裡,瞌睡顯得不多的巫,從房間內走出來,如同往日那般,洗漱過後,用草喂兔子。
拎出那隻兔子放在手裡擼上一陣之後,就在沙師弟還有另外一人的陪同下出了部落大門,往東面那已經稍微有些泛黃的穀子地走去。
繞著屬於部落的這一大片穀子地轉圈子,成為了巫的另一重大愛好。
看著這些長勢極好的穀子,有時候彎腰拔去地裡的一些草,這些事情他怎麼都做不夠。
一開始的時候,韓成還有些擔心他的安危,又怕他累著,但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見巫的精神頭反而還越來越好之後,也就不再出聲說些什麼。
不過在巫出去轉的時候,至少會有兩個人持著武器相隨。
畢竟現在是原始時代,而不是那個所有的野生猛獸都要在人的刻意保護之下才能苟延殘喘勉強保住性命的後世。
“砰!”
穀子地邊上陪著巫一起走著的沙師弟,忽然站住腳,開弓搭箭,弓弦響處,一隻羽箭已經如同流星一般陡然飛出。
“轟!”
羽箭落入的地方,一群黑壓壓的鳥,如同一片黑雲一般,從穀子地裡陡然升起。
嘰嘰喳喳的叫著,落在不遠處的樹上,等待著這些可惡的兩腳獸離開之後,繼續回來吃這些難得的豐盛美味。
“射!”
“射死它們!”
在它們落在樹上咒罵著這些不讓它們好好吃東西的、不怎麼長毛的猴子的時候,這不長毛的猴子也在咒罵它們。
發現自己部落辛辛苦苦種植的糧食被偷吃之後,巫是半點老態都不見了,指著那些禍禍了莊稼的鳥,跳著腳的咒罵,簡直比他跳大神的時候,都精神。
“繃!”
沙師弟從善如流,再次張弓搭箭,一箭飛出,樹上站著的一隻鳥慘叫一聲,被羽箭帶著往前飛了一段距離之後,一頭紮在了地上。
這群見識到少毛的猴子厲害的鳥,驚慌的叫著,拍打著翅膀飛奔而去。
巫這個餘怒未消的長者,對著群鳥離去的方向,依舊氣咻咻的咒罵,他的情緒是如此的激動,以至於連部落裡的土話都飆了出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青雀部落周圍這大片的、即將成熟的穀子,對這些鳥來說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
在巫的咒罵聲還沒有消失的時候,這些在空中繞了半圈的鳥,又落進了距離他大約一里多地的地方,繼續嘰嘰喳喳呼朋喚友的大吃。
旁邊不時還有一些零星的鳥展翅飛來,加入大吃的行列。
“射!射死它們!”
巫的眼珠子都紅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