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物種,他的奇怪之處就在於,他們中的一些個體,往往能夠打破常理,做出一些令人吃驚或者是是敬佩的事。狂沙網
就如此現在的羊部落首領。
他整個人已經非常的恐懼了,尤其是當半農部落的首領將手裡鋒利的骨頭匕首抵在他的口的時候,他的下流淌出了液體。
不僅僅是半農部落智慧的女祭祀認定了這個恐懼到了極點的人,會在下一刻開口說出羊的秘密,半農部落所有見到這一幕的人,也都認為這個膽小的人將會屈服。
甚至於那些被手持武器的半農部落的人,圈起來的羊部落眾人,也都認為自己部落的首領,在死亡的威脅之下,吐露出自己部落關於羊的秘密,因為他們的首領已經被嚇尿了。
死亡的恐懼是沒有人能夠克服的。
半農部落的女祭祀看看羊部落首領下的那一灘水跡,心裡越發篤定起來。
馴服這個部落的首領,就跟當初自己部落馴服那些牲口一樣。
以前的祭祀曾經告訴過她經驗,說只要把那些牲口降服一次,就能降服第二次,多降服幾次之後,這些牲口慢慢的就會聽話,再也不敢反抗了。
她覺得,這樣的經驗和辦法,同樣也適用於這些膽子並不大的人。
然而,令她意外的事發生了,這個被捆在樹樁上的傢伙,都已經被嚇尿了,但是等了這一會兒之後,居然還是沒有說話。
“…”
半農部落女祭祀舉了舉手裡的羊皮,再一次的開口對羊部落的首領說道。
然而,恐懼到極點的羊部落首領,卻還是沒有說話。
這個結果讓半農部落的女祭祀感到意外的同時,也覺得生氣。
於是她開始開口對半農部落的首領說了一句話。
手裡握著匕首的半農部落首領,聞言手上用力,被打磨的很是尖銳的匕首尖,刺進了羊部落首領的面板。
有鮮血從這個被刺出的傷口裡流出,慢慢的往下流淌。
殺人或者是殺其餘的東西時,大多都對著口下手,是這個部落的一種習俗。
這跟他們那個人死了之後心就不會跳了的認識,以及心是產生智慧的所在的理念有著極大的關係。
疼痛和恐懼一起襲來,讓羊部落的首領渾顫抖的如同篩糠一樣。
他的嘴唇都在打哆嗦,上牙下牙之間相互碰撞著,咯咯直響。
在這樣的況下,他終於說話了,他說的不是羊群以及自己部落的秘密,而是沙啞著嗓子大聲向羊部落的眾人喊叫著,不要將這兩人秘密說出去。
這樣的一幕讓羊部落的眾人心中盡是震撼,有人偷偷的低下頭去,不忍心去看自己的首領。
原本聽到羊部落首領開口還很是高興的半農部落女祭祀,在看到羊部落眾人的反應之後,很快就明白了這個膽小到被嚇尿的部落首領,說的並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這讓她既是不可置信,又覺得非常的憤怒。
她隨後看著半農部落的首領,再次說了話,半農部落首領手上再度用力,匕首刺進去的更多了。
從傷口處流淌出來的血也更快了,帶著些許的暗紅色。
羊部落首領的面色煞白,不見絲毫血色,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不過令人感到難以置信的是,在這樣即將死亡的關頭,在這樣的疼痛之下,他眼中的恐懼反倒是在開始迅速的消退……
清晨的陽光衝破雲層,微風輕輕的吹著,幾縷炊煙從陶罐之下慢悠悠的往上升著,被晨風吹得有些歪斜。
煮食物的香味在部落裡蔓延,部落裡的孩子跟在羊羔的後,跟頭趔趄的跑著。
部落裡的女人們抱來一捆捆沾著露水的青草,笑呵呵將之攤曬在石板上,等待著陽光將它們曬乾。
羊圈裡的羊咩咩的叫著,那個個頭最大、頭上張角的傢伙把腦袋從羊圈的縫隙裡伸出頭,伸長脖子去吃外面的那一株草。
努力了好久才終於用舌頭夠到了一個草尖,結果在將腦袋往回縮的時候,卻被卡在那裡。
看著這個平裡最為搗蛋的傢伙急的進退不得的樣子,羊部落的首領忍不住的露出笑容來。
羊圈的一角,一隻大肚子的母羊臥在那裡,子後面都是血。
有兩個部落的女人蹲在那裡用手拉著露出的小羊羔的蹄子,幫忙進行生產。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小羊羔就是生不出來。
這讓羊部落的首領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