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故意貼過來坐:“帥哥,認識一下?”
江餒視線沒有轉動,當著他們的面把墨鏡戴了回去,沒有動彈,但周身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蓬勃而出。
他這種無形之中的裝逼最為致命,兩人尤為複雜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彼此之間想表達的意思不約而同。
室內帶墨鏡?
神經病吧。
但江餒長得實在是漂亮到有點扎眼,尤其還不怎麼愛說話。在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就被不軌之人盯上了。
“剛剛那個開超跑的是你什麼人?金主?”
江餒沒有說話,但墨鏡的反光微微動了一下,顯然打量了一下他:“金主?”
疑問詞被聽成了肯定,幾人神情更加變幻莫測。
“你跟他多久了?他給你多少錢?”他湊過去,“床上功夫怎麼樣?”
也不知道oga聽懂了沒,他也不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們,雖然有墨鏡遮掩,但仍舊讓人感覺到強烈的視線凝視感。
幾人居然感覺到有些發怵。
江餒那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來源是那雙眼睛,眼尾上挑,寒光凜冽。
但單看他的五官恰恰相反,五彩繽紛的光影打在他的臉上,勾勒出柔和的美,這種強烈的衝突感讓他有種致命的吸引力。
對方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臉上垂涎的神色讓江餒驟然想到埋藏在時間長河中的某些不好的記憶,眸色閃著冰冷的森寒。
一隻手驟然抓住他的手腕,猶如鐵鉗,江餒手上沒鬆勁,猛地站起身,將alpha扯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對方擅自觸碰他的動作惹怒了他。
他另一隻手五指曲張,青筋暴起,只要半秒,對方的脖子就會斷在他手裡。
“來讓哥哥好好……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天花板,他驟然捂住下體,痛苦地彎下腰,倒在地上發了瘋似的痙攣。
我草——
其他人悚然後退,扯褲腿的扯褲腿,慘叫的慘叫。
接下來的場面非常混亂,由於某個不可描述之物又不能大聲喊出來呼救,就只能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叫,另一個人驚慌不已,伸著半邊手想扶不敢扶,最後又驚又怒地衝江餒揮拳:“你他媽……!”
江餒面無表情地坐在原位置,平靜地舉起硫酸瓶,作勢要噴。
畫風突變,他的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哎哎哎哥們哥們兒等一下!!”
“我們現在就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們只是ktv的普通員工,只是想調戲一下,哪想真的搞出人命,連滾帶爬地架起xx不保的那個alpha,準備逃之夭夭。
“站住。”
“……”他嚥了咽口水,滿臉堆笑,“您說。”
江餒狀似若無其事將瓶子塞回口袋,面色不變。
“帶路。”
“……哦哦哦好好好。”
奇怪的賭場
另一邊的段裴景又被帶入了一個又黑又長冗長的通道,四周的光線昏暗不清,簡直跟外面的燈紅酒綠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他們直直到達了休息室,室內很安靜,跟之前五顏六色的折射光不同,這裡只有一盞暖燈。
段裴景視線微微往上移,門口上方掛了一個銅鈴鐺,每次開門關門都會讓其叮噹作響。
而室內中間是個中式檀木茶桌椅,茶壺,茶杯一應俱全,上面有個茶寵一下子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條響尾蛇。
叮鈴鈴——
是銅鈴響起的聲音。
進來的是個挽著發的荷官,雙眼空洞無神,跟個機器人一樣抬著手放在胸口衝段裴景點了點頭,這是x國才會有的行禮方式。
她走上前給段裴景泡好了茶,然後再次行禮,準備退出去。
段裴景叫住她:“要等多久?”
荷官停住,擺著手語,然後將手裡的牌子掛在了門口:兩桌。
手語?她是個啞巴?
荷官退出後將門帶上了,牧淳在耳麥裡說:“有監控。”
段裴景抻了個懶腰,藉著遮掩的手勢敲了段簡短的摩斯密碼過去:多少?
牧淳:“十二個。”
我x……
這個包房是個高臺,從上往下看,數十張牌桌羅列。
旁邊全是在酒色之中瘋狂大喊著,狂笑著的一擲千金的賭徒,他們將全數身家壓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