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最好祈禱我不會把你供出來吧。”
他轉身就走,在開門的一瞬間他被一隻帶著皮質手套的手死死掐住了他的後頸。
然後用力慣在了門上,力道大到幾乎要把對方的頭骨都擠壓變形。
這個屈辱的姿勢讓他立馬想到與江餒的對峙,那種束手無策猶如待宰豬羊的無力感湧上心頭。
他惱羞成怒地吼:“幹什麼!你這個下賤的……”
哧——
冰冷的尖刀猛地刺進了他的脖子,突兀地中斷了他的話,皮肉劃開的那一刻,鮮血頓時如泉湧。
j說:“你似乎很是看不起我們這種沒有分化出異能的普通人啊,可是能怎麼辦呢?”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動作卻強硬到不容置疑,狠辣,無情。
那人痛苦掙扎著,喉嚨裡不斷髮出瀕死的“嗬嗬”聲 。
下一秒,染血的尖刀從皮肉中抽出,動脈血直接飆到了天花板,轟然倒地。
j站在血地裡,對那具屍體說:“最後了卻你的還是我這種人。”
他喚了一聲:“陳權。”
門外的陳權推門進來,彷彿沒有看到地上的大片血跡一般,目不斜視:“先生。”
j慢條斯理地擦著刀上的血,說:“da跑去哪兒了?”
“還在樓梯間徘徊。”
“還沒跑出去呢,真是羊入虎口。”j笑著說,“布銳斯呢?他怎麼說?”
陳權恭敬地說:“教授說全憑您處理,事情結束之後,希望能與您一聚。”
“地址呢?”
陳權:“與上次一致。”
j哈哈大笑:“無情的傢伙。”
“那接下來……?”
j沒有馬上回答他,仍舊慢慢悠悠地將匕首上沾染的最後一絲血跡擦的乾乾淨淨了才說:“我親自去。”
這一場無人知曉其意義的對話唯一的聽眾倒在了血泊裡,長夜漫漫,真相仍舊被掩埋在了黃土之下不得公眾。
遠處的江餒猛然頓住:“不對。”
越和還在找路:“哪裡不對?”
“為什麼從剛剛開始,就沒有人追我們了?”
越和說:“陳權腦筋轉不了那麼快,他就是個頭腦簡單的傢伙,這麼久了,說不定早就放棄了。”
江餒:“這樣嗎。”
越和說:“我們趕緊找出路吧,你擔心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有什麼埋伏就糟糕了。”
“……”
氣氛沉默了下來,段裴景暈過去之後,他們已經在這裡兜了大半個圈子了,硬是找不到上升的電梯。
本來環境就陰森,江餒又是個悶葫蘆,越和鬱悶地嘆了口氣。
“我能跟你商量個事兒嗎?”
江餒回過頭:“什麼?”
越和說:“你能幫我背一下……”
話還沒說完,就被果斷拒絕:“不行。”
越和:“……為什麼。”
江餒無情說:“太重了,你也是,背不了就扔掉吧。”
越和:“……”
好貼心,他居然有點感動。
救人
他說的快速又精準,彷彿不是在說一個人,而是一件無關緊要需要被遺棄在垃圾桶的垃圾。
越和無力吐槽江餒這種異於常人的奇妙認知,認命背上險些被拋棄的段裴景。
雖然都是異能者,但他原本就身子骨弱,支撐不住,腳下一滑。
“——!”
在要倒地的那一瞬間,他跟段裴景都被接住了。
越和抬頭,對上江餒面無表情的臉。
越和:“……”
江餒一隻手把段裴景抗肩上,另一隻手朝越和伸過來。
越和大驚失色:“不不不不用了……”
江餒一針見血:“但你很弱雞。”
越和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他們走到了底,面前是一扇上了鎖的鐵門,越和仔細聽了聽,喜道:“門外有風聲!出口就在這裡沒錯了!”
“那走。”江餒將背上的段裴景扔給越和,差點把他倆都撞飛。
江餒活動活動手腳,正當越和還在詫異他想幹什麼的時候,他抬起了腳,越和瞪大眼睛,伸出手:“等等——”
“轟——!!”
一聲巨響,門轟然倒地,瞬間掀起一大片塵埃。
“咳咳咳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