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猜,上面那位把他當寶貝,人家還不稀罕呢。”
“人樂意找苦吃,關我什麼事。”江餒感覺到自己被上下掃了一眼,“走了走了,看的老子都硬了,只能看不能摸,出去找個o洩洩火去。”
那人笑罵:“你他媽的嘴巴放乾淨一點,小心被人抓了。”
兩人說完就打笑著拉開了鐵門,下一秒動作一頓,兩隻手猶如鐵鉗一般各自掐住了他們的脖頸,虛弱但帶著不容忽視的威脅聲從他們的背後響起:
“別動。”
友誼?
“……”
江餒不斷冒著汗,整個人都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
臉色白到幾乎要到一種發青的地步,就連脖子處的青筋血管隔著面板都清晰可見。
但在場的人沒有人會小看他。
右邊那人嚥了咽口水: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江餒看了看他,是剛剛那個喜歡出言不遜的人,他冷笑著說:“在你說看我看硬了的時候。”
那人視死如歸地閉上眼:“……”
左邊那個明顯要冷靜不少,他說:“你想幹什麼?”
江餒隱晦又迅速地把這裡的環境打量了一遍。
應該是個私建的臨時異能者監獄,四面圍牆,牆上上都貼滿了隔絕異能的類似於錫箔紙材質的材料。
沒有開燈,又黑又暗,這個小隔間是個實驗室,除了一張實驗臺,其他什麼都沒有。
看來他剛剛就是睡在了這個上面。
而他的身體……
異能沒有了,自愈也停止了,他堪堪修復了一半,勉強能活動的地步。
渾身難以忍受的疼痛也在不斷提醒著他所剩餘的時間並不多,需要快速處理好一切。
而這兩個人並不知道江餒恢復成什麼樣了,畢竟在一開始的預估,他應該還要再躺幾個小時才對。
雖然這個傢伙本來就是個怪物。
只聽他說:“這裡是哪裡?”
左邊那個說:“地下室,其他的我們也不知道,你就算問我們也……”
“怎麼出去?”
“你還想出去?”左邊那個動了一下,就感覺脖子處的五指迅速收緊。
他只得回過頭,背對著他說,“以你跟布銳斯的交情,說點好話,他不會傷害你,你還是……”
江餒打斷他:“他在哪裡?”
那人鬆了口氣,說:“五個小時左右過後,他會在籠中鳥的格鬥場等你,j會帶你過去。”
……這兩個人還不知道他失憶了。
江餒還想問點什麼,腳上骨折的痛忽然猶如針扎般瀰漫上來。
他動作一頓,就這麼一下的破綻,就被被他挾持的兩人發現了。
他們迅速對視一眼,甩開他的桎梏,面色猙獰地衝上來:“你根本就沒有恢復,臭婊子,敢耍我!”
拜那劑藥劑所賜,江餒的確沒有恢復,渾身上下的骨頭起碼被打碎了一百多根,哪裡都是痛的。
他被甩得連退好幾步,背靠牆壁,石化之眼也用不了……
拳頭呼嘯著拳風襲來,千鈞一髮之際,一股奇香忽然傳來。
紅色閃過,紅裙就像蝴蝶一樣飛旋著飄過,等兩人意識恍惚之際,兩人各被一雙手卡住了脖子勒暈。
“搞定。”
齊莎跟莊錚鳴同時拍拍手,然後就注意到順著牆角倒下去的江餒。
兩人連忙架住他,莊錚鳴馬上檢查起了他的傷勢。
“江餒?江餒?還聽得到嗎?”
江餒靠在莊錚鳴身上:“……你們怎麼會……”
齊莎:“我們順著你定位沒壞之前來的,這鬼地方繞的不得了,不好找,所以花了點時間。”
江餒定定看著她們倆,才想起了被他嫌吵靜音的耳麥。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來應對這種從未接觸過的現狀。
沒有人給他注射解藥,也沒有人逼迫他不斷自愈,在人聲鼎沸跟歡呼聲中又開始重複著日復一日的廝殺。
混亂的記憶如潮水,滾滾湧來,在淹沒他的最後一刻瞬間退去。
江餒在這快要溺斃的環境裡,猛然驚醒。
莊錚鳴看著他:“怎麼了?”
兩人的眼睛裡全是心疼跟晚來的懊悔。
“……”江餒有點慌。
為什麼?
他跟段裴景是利益關係,所以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