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收,冷漠道:“哦那還是算了,我們之間沒緣分。”
段裴景沒忍住踢了他一腳。
……
兩人又等了兩個小時左右後,江餒仍舊維持著那個微微後傾,閒適又舒暢的動作。
藍池腰都酸了,他說:“他是石像嗎?一動都不動。”
段裴景微微眯起眼。
如果真的是受過相當嚴苛的訓練的話,維持五個小時不吃不喝不動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
但是他們並沒有給江餒製造危險的預警跟壓迫感,周遭也沒有他應該這麼做的理由。
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奇怪的現象。
是他單純不想動,還是他接受過相關訓練,嚴苛到要剋制人的本能,這種訓練幾乎要根深蒂固地紮根在他的腦中,久而久之就……
“快快。”藍池驚醒了他的沉思,他說,“有動作有動作。”
段裴景看過去,江餒果然動了一下,但是動作幅度並不是很大,他抬起手,用一隻手握住了另外一隻手的手腕。
玻璃外的兩人都愣住了。
他這是做什麼?
下一秒,啪嗒——
手鍊斷裂的聲音響起,隨後那根昂貴的定做手鍊碎成了幾段,掉落在地上,做完這件事後,江餒又若無其事地沒了動作。
“……”
兩人一時相對無言。
沉默半晌後,藍池說:“你好像失戀了,老大。”
段裴景:“……”
賭場
段裴景懶得解釋了。
他說:“把鄒平安叫過來。”
“叫來?帶這裡嗎?”
段裴景想了想:“算了,我去找他。”
他徑直推開了門,門栓響動的聲音引起了江餒的注意,他微微偏過了頭,淺色的瞳孔下攢著點笑意。
“哥哥。”
段裴景腳步踟躕了片刻。
這一瞬間他忽然覺得江餒身上有一種十分熟悉的錯覺,好似在某一時間段他也曾遇到過這麼一個人,但是這個想法只在須臾就如同水流一般從指縫之中溜走了。
段裴景徑直走到他對面坐下。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答。”
江餒斂下笑意。
他答非所問地說:“我的抑制劑呢?”
段裴景說,“剛剛那個帶鴨舌帽的黑色運動服的男的是什麼人?”
江餒重複:“我的抑制劑呢。”
“你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