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裴景叼著他的後頸,資訊素跟發了狂似的往裡鑽,並不急著應答。
等江餒第十次叫他名字的時候,段裴景總算應了,啞聲說:“嗯?”
江餒拼命搖著頭,分不清是雨還是汗的液體從那張美到足以讓人忘記呼吸的五官緩緩滑進脖頸。
他奮力睜開早已溼潤的睫毛,視線朦朦朧朧的,對不上焦距。
修長的脖頸處連線耳後描繪出的那片花紋在微紅的襯托下,帶了點不清不白的意味。
“段裴景……”
回應他的,是一隻捂住他的口鼻的大手,他跟那雙染上了駭人的慾望的銳利的雙眸對視上。
江餒眼睫微垂,眼神渙散。
……真過分。
怎麼能夠……
直到注視著對方因為他的動作而奮力在掌心中喘息掙扎的模樣。在江餒即將暈倒的最後一刻,段裴景才鬆開了點縫隙。
段裴景親他:“再叫我一聲,嗯?”
“……哈……”因為他的動作,江餒額頭前的碎髮亂七八糟地耷拉下來。眼尾被逼出生理淚水,泛著不正常的微紅。
看著脆弱裡又帶著點兒別樣的勾人的意味。
段裴景心裡跳得比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快。
“……再叫我一聲。”
他迷迷糊糊地想,
如果他再叫他一聲的話……
再叫一聲的話,他會怎樣?
還沒想出來個所以然,江餒壓抑著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說:
“哥哥……”
尾音往下勾了一下,彷彿跟人咬著耳朵低聲呢喃而出,而這一聲不大不小的低吟就跟觸發了某個敏感的機關。
霎時,火山噴發——
段裴景再也忍不住,發了狠般地把江餒整個單手拎了起來。
甚至情到深處,段裴景難得還聽到幾聲江餒低聲呢喃的求饒聲。
這幾聲比任何一種情況都讓他興奮,濃烈炙熱的愛意失去了所有的束縛,釋放在了這個雨夜。
江餒漫無目的的思維,就像迷失在滔天巨浪中的一葉孤舟。淚水夾雜著濃烈的悲傷跟炙熱的愛意交織融匯,激發了記憶中封存已久的潘多拉魔盒。
oga死死咬住的下唇開始滲出顯眼殷紅的血珠,想要藉此痛感把翻湧而上的記憶壓下去。
他在愛慾中沉淪,恨不得將所有的束縛都拋諸腦後,在清醒中迷足深陷,貪婪了不屬於他的自由。
藉著因為疼痛帶來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