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
馮敦睦笑笑,反問:“您是異能者吧?”
段裴景並不否認,畢竟他也從來沒有去刻意隱瞞過這一點。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之後,馮敦睦用小動作觀察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人往這邊看後,他小聲說:“價值對等才能被稱之為交易,你跟我都是生意場上的人,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才是。”
或許是因為穿著的問題,段裴景渾身上下就連內褲都沒有低於四位數的。
拋開個人那股因為查案查久了都快醃入味了的凌厲氣息,非要說他是繼承家產的富二代出來陶冶情操也能說得過去。
段裴景不可置否:“所以?”
“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就不瞞你了。”馮敦睦笑呵呵地把他拉到人少一點的折角,說,
“這二樓的作品吧,你就算忘了,應該也是見過,或者是有所耳聞,但是被東家的異能消除了記憶,再次慕名而來,所以才會收到邀請函,對吧?我也是這樣,但這可不是誰都可以上去的,我有渠道。”
“我的意思是是說,你可以跟我一起。”
段裴景挑眉:“理由呢?”
“投緣吶!”馮敦睦笑眯眯地拍拍他的肩膀,“你長得跟我兒子很像。”
“那感情好。”段裴景當然不會去相信什麼投緣不投緣的兒子情懷,要笑不笑地說,“勞煩您了?”
“行,沒問題的。”
牧淳淡淡的聲音在耳麥那頭響起:“段哥,你不覺得他是在騙你嗎?”
“他當然在騙我。”段裴景趁著馮敦睦沒有注意,按著耳麥說,
“在明知道這場展覽的特殊性卻仍舊能接到邀請函的人,怎麼可能會上不了一個二樓。你看一樓有值得留戀的畫作嗎?”
牧淳:“……確實。”
“這裡甚至連個問價的人都沒有,但卻有上趕著問我去不去二樓的,說明他們的重心根本不在這兒。我沒猜錯的話,待會兒,還會有第二個人來問我要不要組團一塊兒去……牧淳,你確定這裡沒有監控?”
“沒有。”牧淳說,“如果有的話,我會想辦法刪除掉你存在的畫面,不用擔心。雖然沒有監控,但是也沒有隔絕掉訊號的機器。我用外界的無線網連線到了藍池的警報器,一旦出事,也不至於沒有外援。”
“但我不建議你鬧出太大的動靜,情況魚龍混雜,萬一人家是奔著你來的,一旦發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