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再給你點好處,金盆洗手。”
段裴景:“值多少?”
女人用手比了個五:“這個數。”
五十億,還是五百億。
能夠買斷一個唯利是圖的人的野心。
段裴景不想再繼續猜。
這種拿人的痛苦取財的方式,段裴景也沒有興趣瞭解。
只是,在場的人這麼多,為什麼偏偏盯著他一個人,正如馮敦睦所說,難道單純就只是覺得他異能等級高,能扛得住這個畫展的區域型幻術異能
說來說去,能夠把一幅畫,弄的跟諜戰片似的,這一點就值得很值得深究了。
之後,女人自告奮勇,說是可以帶他入場。至於目的,段裴景不想去繼續深究,只要能夠順利上到二樓,跟誰走,用什麼辦法,都不重要。
“尤娜?”
一個帶著疑問的聲音從兩人的背後響起,就見女人揚唇一笑,風情萬種地扭過身,親暱地說:“董總,好巧。”
董總帶著一副銀絲邊眼鏡,看著儒雅沉穩,做的事兒卻直接又大膽。
他直接伸手下流地拍拍被叫做尤娜的女人的臀,順勢摟住,低頭說:“不是說不來嗎?這人又是誰,嗯?”
“哎呀,人家還看著呢~”尤娜雖然動作放浪,但整個人的氣質卻不像是個小姐,她從善如流地倚靠,勾了勾對方的下巴,眯眼笑道,“怎麼,就你能找女伴,我就不能?”
“能,能。”董總哈哈大笑,朝著段裴景伸手,“幸會,我是尤娜的朋友。”
朋友。
段裴景挑眉,伸手握住:“幸會。”
突然,手上的握力陡然加重,骨骼擠壓的感覺順著手腕,手臂的痛覺神經傳遞過來,就好像對方在暗暗跟他使勁兒似的。
段裴景抬眼,果不其然,就見董總那雙鏡片下佈滿褶皺卻精明的眼中閃著不善的光,而手上卻還在暗暗使力。
一旁的尤娜明顯注意到了,但她似乎相當享受這種被人相爭的快感,施施然地等著看戲。
……
段裴景有些啼笑皆非,他對這種遊戲非常的不感興趣,當然,如果換一個人的話,那就另當別論。
“啊——!”
董總臉色突變,因為劇烈的疼痛條件反射地躬身,奮力抽著早已紅腫的手。
藉著這股往外猛抽的勁兒,段裴景恰好鬆開手,對方因為慣性,眼看著就要臉著地——
“……!”
段裴景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