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會在不遠處,卻永遠靠近不了的位置,等著他。
而這次,是正對著的。
忽然,那個在噩夢中反覆出現,但始終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說話了——
“還給我。”她說。
喉嚨就跟被生鏽了的刀狠狠劃過一般,聲音變得嘔啞嘈哳,猶如十根尖利的指甲在鐵板上狠狠刮過,女人尖利道:
“還給我!!!”
我的哥哥,我的一切,還給我!
明白這更深一層意思的希諾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踉蹌了一下後,噴出了一口血。
“……!!”
j沒料到還有這種變故,下意識伸手扶住了他——
“……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
對啊,我怎麼了。
希諾劇烈地咳嗽著,牙齒、唇周全是觸目驚心的鮮血,雙眼渙散,生命力在不斷地流失。
j擰著眉,語氣奇差無比:“你不應該也繼承了那個女人的能力嗎,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嘖,果然不是血親的話,排斥反應就是厲害——來個人。”
“別叫。”在那群一動不動的人群做出反應時,希諾突然死死攀住了j的衣袖,含著血啞聲道,“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可以了……”
“那行吧。”j顯然不是什麼樂於助人的人,說撒手就撒手。
希諾陡然沒了攙扶的物件,險些摔倒,囫圇踉蹌了幾下才站穩。
j“嘖”了一聲,引起了希諾的注意。
遠處倒下的江餒被其他的實驗體捆上抑制環,抗在了肩上,j注視著他們的動作,搭在手臂上的手指焦躁地敲著。
希諾強行嚥下去一口血,鐵鏽味從喉管嗆到氣管,瞬間充斥了整個鼻腔。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但他卻沒什麼太大的反應。
“怎麼了。”
“出門太急,忘記拿那幾個藥劑了。”j說,“如果da醒來,這幾個抑制環控制不住他。”
希諾:“……那你想怎麼樣。”
j想了想:“要不給他打一針,讓他提前步入發情期階段,你們oga發情期好像挺脆弱的吧。”
希諾冷笑:“行啊,你試試。”
“……”
j說:“請問,你能別陰陽怪氣的嗎。”
希諾說:“抱歉,蠢貨說蠢話,我沒辦法不笑。”
j不生氣,而是禮貌地問:“你有什麼高見?”
“oega的發情期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