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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物件還是景澤謙。
一切都像做夢一樣,如此的玄幻和不真實。
景澤謙只是簡略的看了看,就收回了目光。
一進到家門,景澤謙就迫不及待的把沈知之摁到床上,咬著他乾澀的嘴唇,翻來覆去的親吻。
他掀起沈知之的上衣衣襬,摩挲著他的腰肢。
沈知之沒有反抗,緊閉的雙眸悄無聲息的落下兩滴清淚。
昂貴的西裝很快就被景澤謙報廢,他拎起了沈知之的一隻腳踝,把玩著上面顆顆圓潤的腳趾。
景澤謙很兇。
沈知之的眼淚流的更多了。
他咬緊牙關,字字痛心:“景澤謙,我好恨你。”
景澤謙忽然一頓。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沈知之叫他的名字。
不是在表達我愛你,也不是我想你。
而是我好恨你。
景澤謙心臟好像被什麼紮了下,有點疼。
不過他是個不形於色的人,依舊疏冷的垂眸看著他,沒有出聲,專心的沈知之。
十幾分鍾後,景澤謙按著沈知之的肩膀,抬高他的腰。
他攀附在他的耳邊,終是寒了聲:“沈知之,既然你恨我,那我就讓你恨透了我。”
alpha被激怒的下場只有一個。
沈知之再也沒有開口的精力,在景澤謙的暴怒中昏了過去。
朦朧中,他好像聽到有人小聲說著什麼,聲音聽起來有些蒼涼。
他說:“沈知之,我只是想和你有個家。”
……
暮色降臨,夜吞噬了整個城市。
沈知之是被樓下的說話聲鬧醒的。
手腕上又被鐵鏈鎖住,沈知之內心毫無波瀾。
聽聲音,來的應該是容語禾。
沈知之艱難的爬起來,想去門口聽動靜。
可他的雙退使不上力氣,剛踩到地,就咚的一聲摔到了。
一樓客廳正在剝橘子的容語禾聽到響動,被嚇了下:“小謙,你家進賊了。”
景澤謙淺倦的回答:“沈知之在二樓。”
“哦。”容語禾差點忘了這一茬,“知之那麼單純,你別老想做壞事。”
“我們領證了,現在是合法夫妻。”
空氣驟然安靜。
在容語禾大腦消化了十來秒後,突然驚叫出聲:“好傢伙,什麼時候的事?”
“今天。”
坐在沙發另一邊的景澤天和陶韞也雙雙回頭看向他們。
陶韞沒發表看法,倒是景澤天脫口就來:“沒跟家裡打聲招呼就領了證,也太沒規矩了。”
景澤謙淡淡的看著他:“那也比你同時有兩個強。”
景澤天理直氣壯的反駁:“就算我娶了陶韞,我的心也只屬於小禮一個人。”
陶韞對景澤天翻了個白眼。
容語禾不放心的又問:“這麼突然,不會是知之他也有了吧?”
“沒有。”景澤謙喝了口茶,“不過也快了。”
一天三回,總能懷上的。
沈知之剛從屋裡爬到樓梯口,就聽到他們在說懷不懷的事。
臥室就在樓梯旁邊,鎖鏈的長度剛好夠沈知之從扶手縫隙看到下面的情形。
你要配合我履行夫妻義務
容語禾聽景澤謙的意思,以為是自己馬上能抱上兩個大孫子,喜笑顏開的又叮囑了幾句:
“知之要備孕的話,飲食上一定要注意營養,你做飯行嗎,要不我請個阿姨來吧。”
景澤謙回應:“知道了,我考慮一下。”
話音剛落,樓上傳來噹的一聲,是沈知之不小心把鎖鏈砸到了地上。
容語禾看向景澤謙,後者起身往樓梯上走:“沈知之應該醒了,我去把他抱下來。”
等景澤謙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容語禾才回過味來。
為什麼要用“抱”?
沈知之看到景澤謙在往上來,想回去接著裝睡,可他又實在站不起來,就拖著鐵鏈子一路往回爬。
但他的動作太慢了,景澤謙已經抓到他了。
他壓低聲音問:“沈知之,你在刨地嗎?”
沈知之沒理他,接著往臥室爬。
“我媽來了,她要見你。”景澤謙把像烏龜一樣動作緩慢的沈知之抱起來,放到了房間裡的書桌上,平視著他:“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