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素纏綿幾下,就瞬間放棄了自己的底線和原則,讓欲求成了制高點。
明明想拒絕,卻又被勾的索要的更多。
真沒出息。
沈知之想趁景澤謙沒醒趕快走,結果腳剛踩到地,差點兒滑倒。
低頭一看,是一個用過的,被景澤謙隨意的扔在地上。
“……”沈知之腦子裡一團黑線。
不過說來也奇怪,昨晚他的資訊素濃度那麼高,景澤謙都沒突破最後的底線。
就是弄了好幾回。
本來沈知之在第一次結束後去浴室裡洗澡,想讓自己清醒幾分,結果景澤謙後腳就走進來,把他整個人背對著他壓到牆上,雙手分別被摁在頭兩側。
景澤謙蹭著沈知之的脖頸,用淳沉性感的嗓音說:“沈知之,再來一次。”
沈知之扭著腰拒絕:“不要了,我要回家。”
“不可以。”
結果在景澤謙吻上他的腺體後,沈知之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甚至產生了快要死掉了的錯覺。
只能聽到浴室裡時斷時續的低咽。
最後的最後,沈知之又被壓在大理石洗手檯上,再次被狠狠折騰了一番,直到他快失去了意識,景澤謙才把他抱回床上。
沈知之全想起來後,氣勢洶洶的瞪了眼說“只來一次”的某人,把他說會輕點的話當放屁。
就在沈知之剛要起身,手腕突然被身後人抓住,又拉回了床上。
景澤謙把他摟進懷裡,聲音裡帶著剛睡醒的暗啞:“你再睡會兒,我去給你做早餐。”
這麼久以來,景澤謙頭一次睡的這麼安心,難得放鬆下來,所以睡過了頭。
沈知之打了下他的手:“放開,我要走。”
景澤謙把他摟的更緊了,臉埋在沈知之的後頸上,意猶未盡的嗅著他殘餘的晚香玉:“我說過了,不要再離開我。”
沈知之知道跟他說不通,無奈的深吸口氣:“景澤謙,你就當我昨天喝醉了吧。”
“沈知之,別讓酒精幫你背鍋,明明是你自己想要。”景澤謙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薄唇微微碰了下沈知之的腺體,就聞到了滲透出來的晚香玉,他揶揄道,“沈知之,除了我,別人能滿足得了你嗎?”
這句話景澤謙沒說錯。
雖然他很不是人,但他的技術好到沈知之沒話說。
從深處的電流感流遍全身的血液,這種感覺只有景澤謙能給他。
但並不代表沈知之會因此而愛上他。
沈知之開啟手機,點了兩下,說道:“你開啟微信。”
景澤謙看到聊天介面轉來的五百元,聲音都冷下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白/嫖你。”
這是沈知之對他剛才調笑他的報復。
景澤謙沒有收款,涼薄的笑了聲,半撐起身子,壓著沈知之又肆無忌憚的親了會兒,才徹底坐起來:“你等下,我去給你做早餐。”
“不用,我不餓。”沈知之話音未落,肚子就咕咕叫了一聲。
被折騰了一夜,不餓才怪。
沈知之洗完漱出來時,看到床頭的花瓶裡放著一束晚香玉,上面流淌著水珠,正鮮豔的綻放。
但他只看了一眼,就下樓了。來到一樓的廚房門口,沈知之看著景澤謙孤冷的背影,不自覺的陷入沉思。
莫名其妙的,心裡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感情因素,隨著他的心跳,一點點往外溢。
這種感覺沒有界限,模糊不清,就連沈知之自己都沒有辦法下定義。
早餐做好,全是沈知之愛吃的。
可面對滿桌子的可口美食,沈知之一點胃口都沒有。
景澤謙問他:“不喜歡吃嗎?”
沈知之冷漠道:“我怕你下/藥,再把我鎖起來。”
“我若是真想對你做什麼,昨天晚上就已經動手了。”景澤謙深沉的眸光寧靜的注視著沈知之,緩緩道來,“從前種種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後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你不喜歡的事,你不用害怕我。”
這算什麼?
瘋狗突然良心發現有了人性?
沈知之在心裡嘲笑著,他才不會相信景澤謙真能變成人。
“你這麼說,有什麼意義?”
“我想和你重新開始。”
“不可能,我不會和你有一點可能。”沈知之果斷的否決,“你若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把婚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