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針劑可以讓沈知之在短時間內無法清醒過來,方便景澤謙辦事。
既然沈知之要逃,那他就讓他這輩子都沒辦法離開他。
就像他之前說過的,要是沈知之有了他的孩子,就只能乖乖待在他身邊,不會再逃跑。
景澤謙的手指慢慢挑開沈知之的睡衣釦子,把他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
他垂眸在沈知之赤裸的身體上一寸寸掃下去,目光定格在那一抹幽紅。
像會呼吸一般,收動。
他分開沈知之的雙腿,握住他清瘦的腰肢。
瘋子就瘋子吧。
只要能得到他,景澤謙不介意當一輩子的瘋狗。
“沈知之,招惹上我,你逃不掉了。”
景澤謙肆意的撕咬著沈知之飽滿的唇瓣,標記著他的腺體,將他填滿。
沈知之的呼吸聲很重,漂亮的眉宇痛苦的皺成一團,斷續的抽咽。
他彷彿溺水之人,哪怕在昏迷裡,本能的抓取身邊的東西,想要擺脫激烈的窒息感。
他抓住了景澤謙的手,緊緊的攥著,好像在央求他救救自己。
可他不知道,景澤謙是推他下水的人。
沈知之醒不過來。
哪怕在劇烈的中,他也醒不過來。
他惹上了景澤謙,這一生都只能沉淪。
……
次日沈知之醒來時,感覺自己像被打了麻醉劑,渾身無力。
不僅如此,他的身上零零散散著好多塊草莓,就連腺體,屁股都疼的要命。
不過睡了一覺,怎麼就成了別人玩了一晚上的樣子。
太離奇了。
沈知之想不通,索性當成被景澤謙過的後遺症。
他看了眼手機,意外的發現景澤謙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連訊息都沒有。
以他的個性,不可能放任自己逃跑而無動於衷。
難不成他其實一直在監視著自己?
沈知之打了個激靈,不安的看著四周,好怕哪裡藏著一雙他看不到的眼睛。
然而,這只是離奇的第一天。
連著五天,沈知之醒來都腰痠屁股痛,他甚至在床單上發現了類似的粘液。
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這幾天晚上睡得都很沉,怎麼都醒不過來。
可他明明在睡前檢查過門窗和能藏人的地方,都沒有問題。
沈知之沒有報/警,打算先靜觀其變,他找出一個買了很久的攝像頭,放在看不見的角落。
晚上,沈知之不敢睡,可剛過十二點,他的眼皮就重的抬不起來,無意識的睡著。
沈知之不知道,景澤謙給他注射的藥劑裡面有高濃度的安眠成分,只要用量的超過三天,晚上會自動失去意識陷入睡眠。
凌晨一點,櫃門再次被挪開,景澤謙出現在床邊。
他是個很警覺的人,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隱藏在角落裡的攝像頭。
oga學聰明瞭。
不過景澤謙敢做,就不怕他知道。
反正,他也只是在陪沈知之玩兒遊戲。
所以,景澤謙並沒有銷燬監控,反而對著鏡頭露出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容。
又是一夜的旖旎。
當沈知之第二天檢查監控時,看到了景澤謙那類似病態的陰暗笑容。
還有他從櫃子後面出來,給他注射藥物,再進入自己的身體。
沈知之被嚇傻了,他沒想到居然真的是景澤謙,難怪他跑了這麼久,都沒聯絡他。
沈知之脊柱發涼,大氣都不敢出,心臟跳到了嗓子眼,生怕景澤謙還藏在自己家裡。
他扭頭看向衣櫃,然後顫顫巍巍的走過去,抖著手推開櫃子。
半人高的通道口出現在視野裡,連通著隔壁。
沈知之嚇得癱坐在地上。
家裡有個這麼大的通道,他居然都沒發現。
原來景澤謙早就有預謀。
沈知之不敢想他是什麼時候打的通道,更不敢報/警。
以景澤謙的身份,就算報/警了也沒用,只會讓他更加報復。
沈知之突然想到,他在剛入組《野玫瑰》的那天晚上,明明只喝了一杯酒就醉倒了,醒來後也是哪裡都疼。
不用問,也一定是景澤謙做的,因為那杯紅酒就是景澤謙遞給他的。
景澤謙遠比沈知之瞭解的更恐怖,沈知之雖然一直覺得跟著景澤謙起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