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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7

害景家的事。”

譚故直說他是聖母心。

後面他沒再提景澤謙,倒是沈知之一旦談起他,心裡就很難忘懷。

所以也沒控制住酒量,喝多後和譚故醉暈在包廂裡,一直睡到天明。

本來去見程硯舟就是沈知之故意氣景澤謙的,可他這麼生冷的質問,好像他是個揹著丈夫偷情的小妻子一樣。

還有景澤謙現在的眼睛,彷彿黑夜裡的深海,只對視一眼,就能讓人產生無盡的恐懼,不寒而慄。

這才是他熟悉的景澤謙。

沈知之強行淡定,橫眉怒對道:“是,我們整晚都在一起。”

“你們幹什麼了?”

“我跟他睡了,你滿意了嗎?”

沈知之就是要把景澤謙噁心走,這輩子都不想再碰他才好。

聞言,景澤謙心臟狠狠抽/動了下,好像被釘進了釘子,一呼吸就發疼,連太陽穴都被刺激的瘋狂跳動。

沈知之肉眼可見的看到他的神色,一點點黯沉下去,這是他以前要發怒的前兆。

oga本能的後退,喉結緊張的吞嚥。

但是這一次,景澤謙沒有多說一個傷人的字。

他單手摟住沈知之的腰,輕鬆的把他抱起來,往臥室走。

“放開我!”

沈知之以為他又要強/暴他,害怕的不停用腳對他又踢又踹。

景澤謙把沈知之放在床上,擠進他的雙腿間,抬手撕開了oga的衣領。

沈知之哽咽著,就算打了他幾巴掌,把他脖子咬出血,都沒讓alpha停手。

但景澤謙並不是想強/暴他。

他只是很生氣沈知之說的那句話,因為他不想讓他作踐自己,所以一時沒收住力道,甚至大到崩開了他的傷口,鮮紅的血滲透了他的白襯衫。

alpha的怒火和佔有慾一旦被挑起,就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行為舉止,像一頭失去理智的猛獸,蹂躪著自己的獵物。

但是,景澤謙這次把沈知之重新找回,只想好好的愛他,不願再讓他受傷。

哪怕他現在再怒火攻心,再想進入沈知之來宣示自己的主權,可當碰到他的一瞬間,全部的暴行都化為了溫柔的吻,落在oga的頸間。

沈知之緊閉雙眸,一直沒有等到密處疼痛的襲來,反而是脖頸處傳來酥酥麻麻的癢。

他睜開眼,看到景澤謙埋在他的肩窩裡,不停的親咬著他的脖子和腺體,但又不重,把控著力度。

景澤謙喜歡讓沈知之的身上沾滿他的味道,可又不捨得再強迫他,只能用親吻來讓沈知之明白,他是自己的。

愛是剋制。

景澤謙現在明白這個道理,還不算太晚。

沈知之的眼裡溢位水澤,沒再反抗,任由alpha翻來覆去的親個夠。

良久,景澤謙抬起頭,聲音都啞了:“沈知之,你為了逼我走,竟然用這麼拙劣的理由。”

alpha通常對情敵的氣味很敏銳。

景澤謙沒有在沈知之身上發現一點痕跡,也沒有聞到程硯舟的資訊素。

他就知道,這個小oga在騙他。

沈知之轉過頭,看到景澤謙的眼圈都紅了。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他腦子裡炸開。

他上一次見到景澤謙這種狼狽的樣子,還是在他墜海前。

這種感覺就像遙不可及的神明,為了自己的紅塵,甘願屈尊跪在凡世的泥土裡,泯滅了獨屬於他的光芒。

景澤謙把身體俯的極低,緊緊的抱著沈知之,在他耳邊輕聲的問:“沈知之,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本以為,只要自己做出改變,努力的愛護沈知之,他就願意回頭看他一眼。

可事實與期待相違背,沈知之把自己的心門關死,還上了鎖,不會給他一點敲門的機會。

他可以讓程硯舟送他回家,卻對他避而遠之,甚至還貶低自己來逼他走,這讓景澤謙如何不痛。

沈知之是他生命的全部,甚至比他的生命還要寶貴,如果沒有他,他就是不完整的存在。

景澤謙不甘心的又問:“沈知之,我就這麼不值得被你原諒嗎?”

“原諒?你憑什麼能問出這種話?”沈知之壓抑的情緒終於崩潰出聲,他用力把景澤謙推開,撐著床坐起來,眼中的悲傷逆流成河,“景澤謙,你給過我的疼我這一生都不會忘。囚禁我,監視我,控制我,把我當個玩具一樣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