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這場酷刑。
可他的沉默,在景澤謙看來是不服氣,怒火攻心之下又加重了資訊素。
威士忌真的太烈了,打壓的沈知之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
可與此同時,他又能感覺到從生傳來的異樣,引誘他釋放更多的甜美資訊素,討好alpha。
沈知之終是扛不住,不自覺的呢喃著:“我,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饒了我。”
景澤謙聽到想聽的話,便收起了一些資訊素,接著問:“錯哪兒了?”
“我,我不該和alpha去參加派對,也不該偷跑回家。”
“還敢嗎?”
“不,不敢了。”
沈知之彷彿剛從水裡撈出來,從頭溼到腳,眼裡含著迷情的微波,喘息急促,雙腿絞緊。
難受壞了。
還沒怎麼樣,就好像被玩爛了。
露在外面的腳踝漂亮纖細,景澤謙舉起一隻,低頭親了下,種了個草莓。
他幫沈知之擦乾淨淚水,讚歎一句:“真漂亮。”
像件完美的工藝品。
潔白,神聖無瑕。
勾著人想把他破壞,弄髒。
“別哭了,我這就讓你舒。”
景澤謙把沈知之翻了個身,對著他腫起來的腺體,用力的咬了下去,把資訊素全部灌入其中。
沈知之只是抽搐一下,便再也動彈不得。
終身標記結束後,已是凌晨四點。
景澤謙懶得給沈知之穿衣服,只是拿薄毯把他裹住,抱上了車。
……
沈知之是被痛醒的。
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景澤謙的家裡,也沒多想什麼。
緩解了發情期的難受,讓他好過一點。
沈知之起來後見不到景澤謙,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去找水喝。
這裡是二樓,沈知之記起自己的水杯被丟在了三樓某個房間,就去找。
等景澤謙過來時,早就人去床空。
他第一反應是沈知之又跑了,連忙給他打了個電話,好在他拿著手機:“你在哪兒?”
沈知之的聲音很虛弱:“我迷路了,不知道在三樓的哪個房間。”
景澤謙想了想三樓幾千平方米的空間構造,下命令:“給你十分鐘,現在自己來書房找我。”
沈知之:“……”都說了他迷路了。
每次都說疼,每次都不長記性
沈知之用了半個小時,才磨蹭到書房。
被alpha掰著雲團,瘋狂了一整夜,他現在走路都費勁。
景澤謙正在工作,沈知之也沒喊他,就安靜的站在辦公桌前。
沒有問任何關於景澤謙怎麼會出現在他家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