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天生一對兒宿敵。”景澤謙回答的雲裡霧裡,沈知之更加聽不懂。
旦聽距離越來越近的alpha嚴聲問道:“我才一會兒功夫沒盯住你,你就跑出去了,今天的一千個俯臥撐做完了嗎?”
容禹宸跺了跺腳:“一千個俯臥撐是人做的嗎,老子才不做!”
“我數三下,你要是再不做,我就要家法伺候了。”alpha的語氣裡滿是不容置喙,擲地有聲,“三,二……”
“別,我做還不行嗎。”
容禹宸立馬趴在地上做俯臥撐。
明明上一秒還像個紈絝子弟,下一秒就變成了乖寶寶,沈知之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依然沒看懂。
景澤謙似乎對這個習以為常,淡定的介紹著:“知之,這位是我叔叔,景佑寧。叔叔,這個就是你的侄媳婦,沈知之。”
婚禮(上)
景佑寧,中央軍校的上將。
沈知之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種肅然起敬的畏懼,不愧是當上將的人,往那兒一站,天生自帶讓人臣服的壓迫感。
不過反觀容禹宸,洲的洲長,也是位大人物,可言行舉止就像個小孩子。
若不是沈知之親眼所見,他實在不敢相信,容禹宸會是一手遮天的洲長。
景佑寧跟沈知之輕輕握了握手,不苟言笑的回道:“既然你已經是小謙的夫人,那這裡就是你的家,不要拘謹。”
沈知之乖巧的點點頭。
景澤謙垂眸看了眼他那快累死的舅舅,終是開了口:“叔叔,讓舅舅休息會兒吧。”
景佑寧鋒利的目光瞥過去:“再替他求情,你陪他一起做。”
“……”
於是乎,景澤謙假裝沒聽到容禹宸的哀嚎,領著沈知之繼續往家門口走。
沈知之不解的問:“你叔叔為什麼要那樣對待你舅舅?”
“從我有記憶起他倆就不對付。”
景澤謙緩緩地解釋了遍。
在他小時候有一年春節,全家一起吃年夜飯的時候,容禹宸突然暈了過去。
一家人擔心壞了,送到醫院才知道,原來是他勞累過度導致的暈厥。
自那以後,只要景佑寧回來碰上容禹宸,都會強迫他鍛鍊,也因為如此,容禹宸跟他結下了樑子。
沈知之聽完後不禁好奇:“你沒有舅媽或者嬸嬸嗎?”
“他倆都單身。”
沈知之嘴角上揚的幅度更大了,他隱約覺得自己從中品嚐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說話間,他們走到了家門前的庭院。
沈知之仰頭看著面前和古堡一樣的房子,猜測這棟老宅少說也得有一百多年的歷史。
視線往旁邊移動,一位白髮蒼蒼,穿著中式綢緞衣服的老年人,正在他的小花園裡澆花。
各式各樣鮮豔的花朵向陽而生,每一片色澤飽滿的花瓣上都掛著晶瑩的水珠,嬌嫩鮮麗,可見種植者對它們的精心灌溉和養護。
景澤謙拉著沈知之走上前,喊了聲:“爺爺,我們回來了。”
老年人聞聲抬起頭,露出他那張慈祥的臉,眼鏡後的眼睛都笑著眯起來:“小謙回來了,快讓爺爺好好看看我這乖孫。”
他扔下噴水壺,邁著小碎步走上前,圍著沈知之轉了一圈後,感嘆道:“我這乖孫長的還是這麼的俊,就是怎麼比上次變矮了?”
景澤謙輕輕咳了聲:“爺爺,我在這兒,那個是你孫媳婦兒。”
沈知之立馬甜甜的打了聲招呼:“爺爺好,我是沈知之。”
“嗷,原來是知之啊,語禾跟我提過你好多次了,是個懂事的孩子。”小老頭兒推了下眼鏡,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這眼鏡太花了,沒看清人。”
說完,他瞪了下景澤謙:“用你提醒嗎,我自己的孫子還能認不出來?我就是給知之開個玩笑。”
景澤謙:“……”
進到家裡,首先看到的是另一位白髮老人,沈知之確定這是景澤謙的姥爺,傳聞中的歐洲首富。
他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跟景澤謙的爺爺相比更幹練,也更嚴厲。
景澤謙又帶著沈知之上前認人,姥爺二話不說,上來就給了沈知之一個大紅包。
沈知之推脫著不要。
“只是些零花錢而已,初次見面給你的見面禮。”
沈知之瞧著紅包扁扁一個,裡面應該沒有多少錢,再加上景澤謙讓他收下,他推脫不下只好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