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走了,說是要追大少夫人。”
“五十多輛車全開走了?”景瑞辭震驚道。
“是的。”
景瑞辭:“……”
景澤謙:“……”
這不是景澤天第一次胡鬧了,景瑞辭沒管他,張羅著家人一起吃飯。
“喵~”
樓梯旁邊傳來奶聲奶氣的貓叫,小泡芙在看到沈知之的第一秒,就跑過去,臥在他的腳邊蹭他的褲腿。
沈知之抱著把它舉起來,點了點它的小鼻子:“你胖了好多,也長大不少,容阿姨把你養的真好。”
小泡芙喵喵叫表示不滿。
景澤謙默默的走過來默默的開口:“別總抱著它,它掉毛也挺嚴重的。”
沈知之嘖嘖了聲:“你怎麼連貓醋都吃?”
景澤謙不動聲色的去洗手。
沈知之把泡芙放回它的小窩,給它開了罐魚肉罐頭,這才往餐廳走去。
用餐時,容語禾把燉好的豬蹄全部給了沈知之,只分給了景澤謙一小塊。
“兒媳果然是親生的,兒子才是撿來的。”景澤謙嘴上調侃著,手下卻把那塊豬蹄也夾給了沈知之。
容語禾嫌棄道:“你住院的時候我一日三餐的給你做,還沒吃夠?我家知之寶貝照顧你那麼辛苦,當然要多補補。”
沈知之笑著說了聲謝謝。
今天晚上景澤謙和沈知之留宿在景家。
倆人上樓時,小泡芙一路尾隨。
景澤謙冷聲警告它:“他今晚是我的,你回自己床上去。”
或許是alpha太過駭人,小泡芙真就不敢動了,只是站在原地不停的叫喚。
沈知之打了他一下:“泡芙那麼小,你能不能溫柔點。”
他剛想去哄一鬨泡芙,下一秒就被景澤謙騰空抱起。
剛回到房間,景澤謙就急不可耐的把沈知之按在牆上親。
難得今天回到家,景澤謙在醫院待了兩個月,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他的吻很急,沈知之被親的嗚嗚直叫,怎麼推都推不開他。
晚香玉被一點點誘匯出來,沈知之腺體變得滾燙,耳根染上緋紅。
可他被景澤謙抱上床的那一刻,還是殘存了一些理智,用手掌摁住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會不會傷到寶寶?”
“不會,已經過了頭三個月,而且我會注意的。”景澤謙把沈知之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扒下來扔在地上,欺身吻住他的脖頸。
但沈知之還是擔心,想掙扎出去。
“沈知之,你敢跑一個試試。”景澤謙牢牢地固定著沈知之,不給他逃跑的機會。
他用另一隻手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根領帶,把沈知之的雙手綁在床頭。
綁的很緊,沈知之掙脫不開後開始慌了:“別綁我。”
每一次景澤謙把他綁住,那就意味著他會被收拾的很慘。
“不乖的oga就該被綁起來欺負。”
景澤謙無視了沈知之眼睛裡的求情,輕輕咬著他的腺體,剋制又小心著。
沈知之亮晶晶的美眸裡氤氳著水霧,他被濃郁的威士忌纏綿,低嚥了幾聲後徹底癱軟在了景澤謙的懷裡。
……
景澤謙在出院前夕,讓人去審問在深山裡圍堵沈知之的那夥人。
他們早就被關進了局子裡,不過景澤謙想審訊他們,還是輕而易舉。>/>
雖然他們一個個被景澤謙打成了重傷,但必然不會是主謀,經過兩天的暴力手段,為首的大塊頭終於交代了實情。
是一個oga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讓他們把沈知之秘密處理掉,再做成意外事故。
可他們的僱主見面時戴著墨鏡口罩,根本沒看清楚樣子。
大塊頭悔不當初,要是早知道他們打的是景二爺,說什麼也不會接下這個單子。
景澤謙剛把老婆哄回來,心情好,也就沒要他們的命,只吩咐手下斷他們一人一隻胳膊一條腿就行。
至於剩下的,他讓助理在七天內查到,僱傭他們暗殺沈知之的,就是沈煜姝。
沈知之聽到這個訊息的第一時間是要報警,但景澤謙不同意,報警判不了沈煜姝幾年。更何況他忍他很久了,這次他敢要沈知之的命,景澤謙也不會再放過他。
週末,景澤謙處理好景禾的工作,包下一個郵輪帶沈知之去海上散心。
行駛到海中央郵輪突然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