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一下就好了,你先去外面等我。”
但已經晚了。
alpha易感期的資訊素很容易干擾到oga的腺體,強迫他們發情。
晚香玉纏繞住景澤謙,讓他眸中的慾火越燃越大,即將突破失控的邊緣。
沈知之和他的資訊素高度契合,現在也沒好受到哪裡去,被一步步帶進了鴻溝裡:“你想對我終身標記嗎?”
景澤謙像看獵物一般看著他,眼底的侵略性清晰可見:“不行,你會懷孕的。”
沈知之的生剛恢復,他不能冒險。
但顯然,沈知之的言行現在已不受他的大腦支配,堅持道:“只一次,應該不會懷孕。”
而且之前他被景澤謙一天標記好幾次都沒有中,沈知之認為自己沒那麼容易懷孕。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景澤謙枯燥的薄唇上,哪怕毫無技巧,但只要是沈知之主動,就會讓景澤謙的忍耐統統作廢。
他把沈知之抱起來放到床上,撐在他身上,聲音裡都是貪婪的欲:“沈知之,這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景澤謙把吻還了回去,有些粗暴,他彷彿一頭野獸,兇猛的撕碎了身下人的衣服。
沈知之陷入他的節奏裡,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
不知過了多久,沈知之的視線忽明忽暗,眼皮都抬不起來。
alpha對自己的oga一向惡趣味,他輕輕拍了拍沈知之的臉,故意道:“不許暈過去,不然我讓你一個星期都挨不著地。”
“不要……”沈知之發出可憐的哭腔,強行吊著大腦神經。
他幾度翻著白眼想暈過去,都硬生生的挺了過來。
迷糊間,沈知之感覺到景澤謙把他抱進了懷裡,含糊不清的說著:“我,我沒暈過去。”
“我知道。”景澤謙吻著沈知之汗溼的發頂,說出來的話很不是人,“但我沒說結束了。”
“……”沈知之想打人,可又沒一點力氣。
他再次被景澤謙翻過了身,寬大的手掌摁在他的後脖頸上。
最終,沈知之還是忍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終身標記完oga,景澤謙徹底清醒過來。
他給沈知之清理過後,仔細給他檢查。
有些腫。
明明一直在控制著,可還是弄過了。
塗藥的時候,沈知之醒了過來,景澤謙問他:“哪裡難受嗎?”
沈知之發不出聲,搖搖頭,蜷縮起身體。
他身上被迫發/情的難受勁兒過去後,現在只感覺天塌了下來。
明明只是想用資訊素安撫他,可卻沒想到易感期alpha的資訊素,對oga影響這麼大。
沈知之不過是聞了幾下,就喪失了神智,滿腦子只剩下了想被標記。
景澤謙半撐在他旁邊,冷不丁的開口道:“沈知之,你也是喜歡我的。”
“我沒有,你別胡說。”
不知為何,沈知之說完這句話時心臟會跳動的很快,好像在極力否認著什麼。
景澤謙看出了他的搪塞,笑道:“不喜歡你怎麼敢在我易感期的時候投懷送抱?”
沈知之也覺得自己昨天一定是瘋了才這麼做。
他只能給自己找出一個乾巴巴的理由:“我發情期的時候你幫過我,我不想欠別人。”
只是這個理由,沈知之連自己都說服不了,更別提景澤謙了。
當初他被景澤謙折磨成那樣,無論他做多少都是他應該的,又怎麼能算沈知之欠他的。
一個答案在心底剛冒出頭,就被沈知之掐了回去。
他不可能會喜歡景澤謙。
他不能因為他的甜言蜜語就忘記之前的苦難。
沈知之越這麼告誡自己,心虛感就越強,以至於一整天都在糾結這個問題。
晚上的島嶼海浪滾滾,狂風大作,時不時還閃電乍現,恐怕一會兒會有大暴雨。
沈知之來到一樓的吧檯,正準備磨一杯咖啡,窗外突然轟隆隆一聲巨響,一道悶雷在漆黑的夜空裡炸開。
連帶著家裡的燈都忽明忽暗,最終短路,徹底陷入黑暗。
沈知之正琢磨著白天的問題,四周猛地一黑,只能聽到窗外的雷雨聲。
他恐懼的驚叫一聲,打碎了手裡的咖啡杯。
正在書房開視訊會議的景澤謙,在燈黑下來的一瞬間,聽到了沈知之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