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一說出這番話的根源。
“我姐問我需不需要她幫忙,家裡集團的公關團隊,不是娛樂圈這些公關能比的,你看我姐的身份背景到現在都沒人知道就清楚了。對於真正的資本來說,你能知道多少,取決於他們想讓你知道多少。只要我開口,我是演員也不妨礙能完完整整保護隱私。我和你的關係也好,和其他朋友的也罷,都不會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我猜,你沒有向你姐開口。”江傒明白了趙承一這番坦白的用意,不管最近的麻煩是誰搞的鬼,他向所有人宣戰。
趙承一彎曲食指,順著江傒的鼻樑刮下:“對。”
“放馬過來咯,我就在這兒等著。”
江傒突然意識到什麼,早些天和帥姐還有年坤談話時腦海中一閃而過的不對勁,在這一刻終於被他捕捉到,他問趙承一:“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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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八區和東一區之間時差七個小時,江傒和趙承一在夜色中耳鬢廝磨,一萬多公里之外的法國某小鎮酒莊,主人家舉辦的午宴剛剛結束。
趙承宇牽著位身材高挑,長髮盤起,穿緞面綠色禮服的女人,散步在萊茵河畔。河風吹過,他脫下手工定製的呢大衣,為身邊的女士禮貌披上。
陽光灑在河面,越過欄杆將他們籠罩在其中。
“趙先生,既然宴會已經結束,那我就先回去吧。”女人緊了緊大衣領,稱呼顯得拘謹,但神情和語氣都很放鬆,想來身邊的人對她而言並不是一般朋友。
趙承宇繼續牽起她的手往前走:“不急,peter過生日,中午宴請生意夥伴,晚上還有一場朋友聚會,你是我的女伴,提前離開,到時候我要被他們嘲笑的。”他頓了頓,又說:“祝小姐,你突然有點裝。”
他配合著做出無奈又懇求的表情,女人沒辦法拒絕:“好嘛,你是日理萬機的大總裁,我是遊手好閒的無業遊民,還好我去柏林的機票是明天,能配合你。”
“去柏林?我怎麼不知道。”
“臨時決定的,柏林電影節,恰好得到一張邀請函,閒著也是閒著,去看看。”
“槐安,”趙承宇喊她的名字,聲音低沉動聽,“從冰島回來之後,你就到處跑,什麼時候才能分出一些時間給我。”
祝槐安噗嗤一聲笑出來,陽光正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