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經常去警局以及案發地點沉默的待著,不管別人說什麼他都不走,事情被讓那夥人聽說之後便尋了許多小混混埋伏在他家附近狠狠的打他,讓他不敢再去警局鬧事。
穆河一直看著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死了的阿野,神色晦暗不明。
如果這個阿野死了……
良久過後,他忽然看到阿野胸前有細微的起伏,不再猶豫而是上前一步,扯住他的手腕,皺眉道:“你被打了?起來,我
送你去醫院。”
虛弱的阿野掙脫了穆河的手,他抬起頭露出一張被血液模糊的臉,只一雙眼睛平淡又沒有生機的看著他,直到視線落在他肩膀上的徽章上,他迷茫的動了動唇:
“警、察。”
穆河道:“我是警察,來,我送你去醫院。”
阿野沉默一會兒,將手遞給了穆河。穆河攙扶著他起來,往老舊的樓梯下走時,他再次聽到這個自閉症患者的孱弱和喑啞的聲音:“哥哥說找不到他,要,要找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