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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和你說他裸睡了-我是女的從小就喜歡裸睡生

了個白眼。

在他身邊的時候自然不會有什麼問題,等回到公主殿後,保不準又會死翹翹了。

定國候的手段有多兇殘,她是徹徹底底領教過,那真不是人能承受的,她能在他手下死過去之後又活過來,算是她命大。

赫連子衿只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腰際,不說話。這女人,當真怕東陵默怕得很。

不過,能讓她怕成這樣,這個定國候著實過分了點,就算是她的夫,也沒資格如此待她。

視線又透過擂臺往對面投去,正好碰上東陵默從對面投來的目光,兩道視線碰撞在一起後,隨即又各自移開。

他低頭在淺淺額上吻了吻,忽然輕聲道:“這種時候特別想要你,等會休場回去歇息的時候,好好陪陪我。”

倒吸涼氣的聲音在一旁的護衛間此起彼伏,被他摟在懷中的小女人嚇得渾身繃緊,臉上除了因為羞澀而浮出的暈紅之外,還有一種淺淺的蒼白。

可蒼白之後,整顆心卻又平靜了下來。

她忽然有點明瞭,赫連子衿之所以會這樣跟她說話,其實是在氣東陵默。

她沒想到原來赫連子衿對東陵默意見也這麼多,可是,這兩個人平日裡不是河水不犯井水麼?赫連子衿今日怎麼會特別討厭東陵默?

她忍不住往擂臺對面偷偷望去,卻不想東陵默的視線一直在她身上,這一望,觸碰到他的目光,又嚇得她慌忙把視線收回來。

明明想好了以後不要再怕他,不管他如何折磨她也不至於會要她的命,可是為什麼見到他依然會像老鼠見到貓一樣,懼怕得很?

她應該大方地活在他的視線裡,不該畏他如虎。

她越是怕他,他越得意,以後,越會想方設法去虐待她。

這麼想著,她深吸了一口氣,斂了斂神,鼓起勇氣抬頭望去。

可沒想到東陵默已經不看她了,他的視線落在擂臺上,似正在專心看著擂臺上那一場比試。

淺淺也不自覺看向擂臺,才看了一眼,便又看到一人被打了下去,雖然擂臺不高,可是因為是被打下去的,摔下來那副慘狀還是讓她不忍目睹。

低頭把面前已經涼了的茶水端了起來,正要往唇邊湊近,一旁的赫連子衿卻把她手中的杯子奪了過去,握在掌中輕輕捏了一把,才又湊回到她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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