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一愣,咬了一口花捲,豎起大拇指,“確實好吃,這手藝絕了。”
可惜了,自己慢了一腳。
不然,這麼好的媳婦兒,或許是自己的。
姜澤遠一聽,更來勁了,把嘴裡的花捲嚥下去,“那是,我媳婦做啥都好吃,我真是有口福了。”
說完,還朝她眨眨眼。
簡悅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行了行了,你別貧了,趕緊吃。”
鍾國棟看著他倆打情罵俏,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這趟火車從北往南跑,他們得坐六天五夜。
吃完午飯,大家都安靜下來。
有的望著窗外發呆,有的躺下睡大覺。
上午簡悅睡夠了,這會兒乾脆拿出偉人筆錄看起來。
不知不覺一個下午就過去了,她也看完了這本筆錄。
站起來伸伸胳膊踢踢腿,扭頭看向已經睡著的姜澤遠,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隨後,自己跑去洗手間,一路上心裡直打鼓。
為啥?因為她有點小潔癖,這火車上的洗手間啥樣她心裡沒底。
當來到洗手間後,沒有想象中的那股惡臭。
雖然有些味道,但是在可接受的範圍內。
或許這和這列火車才剛剛啟程有關吧!
利索地上了個小號,然後往回走。
不料,來到車廂交界處,卻看到小說裡的情節。
只見一個穿著粗布衣裳、頭髮有些凌亂的大媽。
一手叉著腰,一手指著一個戴著眼鏡、揹著書包的知青。
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著,“你這年輕人咋這麼沒良心,看見我這老大姐站著也不讓個座!咱可都是革命同志,你就不能發揚發揚風格?”
知青一臉無奈,眉頭緊皺,聲音略帶疲憊地解釋,“嬸子,我這一路也很累了。”
大媽卻不依不饒,瞪著眼睛說:“你不舒服?我看你就是沒公德心!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像話,一點都不尊老愛幼。”
周圍的人都在小聲議論著,有人勸大媽別太過分,“大姐,人家自己買的票,憑什麼要給你讓座。”
也有人讓知青讓一下算了,“小夥子,你就給大姐讓個座,別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