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拎著行李去坐船。
碼頭邊,人來人往,喧鬧嘈雜。
漁民們忙著整理漁網,搬運貨物,空氣中瀰漫著海水的鹹腥味和魚市的獨特氣息。
幾艘破舊的漁船隨著海浪輕輕搖晃,船身上的油漆剝落。
沒想到他們運氣這麼“好”,遇到了去海島下鄉的知青。
姜澤遠和鍾國棟一下子變成了眾多女知青議論的物件。
特別是姜澤遠,高大帥氣的外表和挺拔的身姿格外引人注目。
女知青們交頭接耳,不時偷偷瞄向他,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傾慕。
一個扎著雙麻花辮的女知青紅著臉,小聲對同伴說:“你看那個男的,長得可真俊!”
另一個短髮的女知青捂著嘴偷笑,“是呀,不知道有沒有物件。”
姜澤遠察覺到這些目光,卻一臉的不屑一顧,嘴角勾起一抹痞壞的笑。
簡悅在一旁看到這情景,輕輕掐了一下姜澤遠的胳膊,“哼,看把你得意的!”
姜澤遠趕忙討好地笑笑,“媳婦,我可啥都沒幹。”
這時,船靠岸了,大家開始陸續上船。
簡悅走在前面,小心翼翼地踏上晃晃悠悠的踏板。
姜澤遠緊跟其後,一隻手拎著行李,另一隻手扶著簡悅的腰,嘴裡還唸叨著,“媳婦兒,慢點兒,別摔著。”
“知道啦,囉唆。”
上了船,鍾國棟瞅了瞅這對歡喜冤家,無奈地搖搖頭,刻意離他們遠了點。
可不想再被這倆人打情罵俏折磨。
簡直——一言難盡!
他們找了個位置坐下。
簡悅丟下姜澤遠跑去船頭看海景。
前世,就很喜歡大海,總覺得大海能治癒人心。
這時,一個大膽的女知青走過來,微笑著問姜澤遠,“同志,你也是去海島的嗎?”
姜澤遠眼皮都沒抬一下,隨口應道:“嗯。”
女知青的臉更紅了,還想說些什麼。
簡悅卻走上前,挽住姜澤遠的胳膊,宣示主權般地說:“這位女同志,你找我丈夫有事嗎?”
女知青尷尬地笑笑,轉身跑回了同伴那裡。
她宣示主權後,姜澤遠心裡那叫一個得意。
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
還故意朝鐘國棟揚了揚頭,肩膀一聳一聳的。
鍾國棟壓根不想搭理他,直接轉頭。
簡悅瞅見他這副得瑟的模樣,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眉毛一挑,“瞅瞅你那德行,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姜澤遠嘿嘿一笑,嘴角咧得更開了。
湊近簡悅耳邊,眼睛裡滿是笑意,“媳婦兒,你這吃醋和宣誓,我心裡美著呢!”
簡悅哼了一聲,鼻子皺了皺,把頭扭到一邊,“吃你個大頭鬼,我才沒那麼小心眼。”
死活也不能承認!
剛才正看海看得起勁,卻發現竟然有不知道死活的女知青往姜澤遠這傢伙身邊湊。
下意識,直接就做了這件事情。
姜澤遠也不惱,依舊笑嘻嘻的,“媳婦,你這是明顯是吃醋啦?”
說著,還伸手想去捏簡悅的臉蛋。
簡悅一把拍開他的手,嘴巴嘟起來,“要你管,我樂意!”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都不願意服輸。
這時,船緩緩開動了,海風呼呼地吹著。
簡悅的頭髮被吹亂。
姜澤遠伸手輕輕幫她理了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嘴上卻還不饒人,“看你這頭髮亂的,像個瘋婆子。”
簡悅用力拍開他的手,眼睛瞪得圓圓的。
這傢伙嘴裡就不能吐出一些好聽的嘛!
姜澤遠笑著搖搖頭,聳聳肩,“不過,我媳婦咋樣都好看。”
簡悅斜睨著他,嘴角上揚,嘴上卻還逞強,“少油嘴滑舌的。”
一路上,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
簡悅時不時地用胳膊肘頂一下姜澤遠。
姜澤遠則假裝躲避。
這一幕倒是成為那些個女知青議論的物件。
這兩人的互動如此親密,倒成了不少女知青的議論物件。
特別是剛才那個被簡悅宣示主權弄得難堪的女知青,更是撇著嘴說著一些吃味的話,“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嫁了個好看點的男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