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澤遠卻不依不饒,將她摟得更緊,開始咬耳垂,“媳婦兒,你就答應我嘛。”
簡悅想要掙脫卻掙脫不開~
姜澤遠不僅沒鬆手,反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頭頂,“你要是不答應,我可就一直這麼纏著你。”
簡悅無奈,只好投降,“好好好,我答應你,但是姜澤遠,如果你對不起我,我肯定會頭都不扭地離開的。”
這句話講得非常認真,生怕這傢伙還當兒戲。
姜澤遠連忙保證,“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說著,還在簡悅臉上親了一口。
到了集市日,簡悅又興致勃勃地跑去集市。
在集市上忙前忙後,來回折騰。
今天又賺了十五萬,喜笑顏開。
回來的時候,簡悅又是滿揹簍的海鮮。
沉甸甸的揹簍壓得她直喘氣。
趁著姜澤遠不在家,還把那隻之前藏起來的野豬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藏在柴垛裡。
剛藏好,就聽到姜澤遠的聲音在院子外響起,“媳婦兒,我回來啦!”
簡悅心裡一緊,連忙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故作鎮定地應道:“回來啦,趕緊歇歇。”
姜澤遠走進院子,四處看了看,疑惑地問,“我怎麼感覺今天家裡有點不一樣呢?”
簡悅神秘地笑了笑,拉著他的手,來到柴垛。
抬手指了指那隻小野豬。
殺野豬這件事情,她做不來。
所以還是要讓這隻小野豬光明正大地出現。
然後讓姜澤遠動手殺豬。
姜澤遠順著簡悅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隻小野豬的時候,臉上滿是震驚。
我的天,這媳婦,這也太膽大了!
竟然換了只野豬回來!
姜澤遠花了好幾分鐘才平復心情,怒嗔了簡悅一眼,“等天黑了,我再來處理它。”
話音剛落,簡悅直接吧唧了一口他的臉頰。
“我家姜營長真好!”緊接著一頓彩虹屁。
姜澤遠勾了勾左唇角,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
這個不安分的媳婦兒,真的是讓自己心驚膽戰每一刻啊!
夜深人靜,倆人悄悄來到院子裡。
姜澤遠先找了一塊破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地將破布塞進野豬的嘴裡。
死死堵住,另一隻手緊緊按住野豬的腦袋,以防它掙脫。
接著,深吸一口氣,雙手在舊衣服上蹭了蹭,拿起早就準備好的鋒利菜刀。
目光聚焦,雙手緊緊握住刀柄,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
簡悅在一旁緊張地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攥著一個盆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的動作。
姜澤遠先看準野豬的脖子,眼神一凜,猛地用力一揮刀。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到了他的胳膊上。
野豬瘋狂掙扎,粗壯的四肢不停地蹬踹。
姜澤遠整個人幾乎壓在野豬身上,胳膊上青筋暴起,死死地控制住野豬。
簡悅趕緊拿盆過來接豬血,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殺豬這件事,其實還是蠻滲人的。
特別是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
姜澤遠繼續處理著野豬,手腕翻轉,動作熟練而利落,每一下都精準有力。
不一會兒,野豬的掙扎漸漸微弱,最終不再動彈了。
“媳婦兒,搞定了。”他長舒一口氣,直起身子,用胳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簡悅遞過毛巾給他擦汗,“辛苦啦,老公。明天獎勵你一頓紅燒肉~”
兩人相視一笑,開始收拾這一片狼藉的院子。
臥室
“媳婦兒,我還有一個獎勵!”姜澤遠光著上身,緊貼著簡悅,低聲咬耳朵。
簡悅哪能招架得住姜澤遠這磁性拉滿的嗓音。
被他這麼軟磨硬泡的,渾身立馬跟火燒似的熱乎起來了。
臉蛋紅得跟胭脂一樣,嬌嗔地推了推他,“你這傢伙,就知道得寸進尺。”
姜澤遠可不管那些,雙手跟鐵鉗似的環住她的小蠻腰,把人緊緊摟在懷裡。
那熱乎乎的氣息跟小刷子似的直往她脖頸裡鑽,“媳婦兒,你就行行好,答應我唄。”
簡悅使了吃奶的勁想把他推開,“你想要什麼獎勵,先說來聽聽。”
姜澤遠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