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閂一拉,簡悅就開始打量著這個小木盒。
這個木盒還蠻精緻的,約比眼鏡盒稍長一些。
通體呈深褐色,木質細膩光滑,盒蓋上雕刻著精美的花紋。
盒子的邊緣鑲嵌著一圈細小的銅片,經過歲月的打磨,泛著微微的亮光。
緊張地開啟盒子,滿心期待。
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驚喜瞬間湧上心頭,真的是一個玉簪子!
這玉簪子溫潤通透,在昏暗的房間裡依然散發著柔和的光澤。
她伸手把玉簪子拿起來,冰冰涼涼的,觸感細膩如脂。
玉簪的頭部雕刻著一隻小巧的鳳凰,羽毛根根分明,鳳尾彎曲優美,彷彿隨時都會振翅高飛。
簡悅越看越興奮,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這要是賣了,肯定能值不少錢,自己可真是走大運了!
其實吧,一開始真想把那玉簪子扔到拍賣行去,狠狠賺上一筆。
可想來想去,還是算了。
咱現在也不咋缺錢不是?
再仔細瞅瞅那玉簪子。
嘿,還真挺喜歡。
再說了,這可是奶奶的一番心意呢。
得,那就留著吧。
以後拿來當傳家寶也挺合適。
想罷,就把這玉簪子藏了起來。
在一個四合院裡面,一個老人家正悠閒地坐在院子裡喝茶。
她一件深藍色的的確良襯衫,黑色的褲子顯得十分利落。
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用一個黑色的髮卡別住。
雖然臉上有了皺紋,但眼神溫和。
姜澤遠拎著一籃子的菜走了過去。
她放下手中的粗瓷茶杯,微笑著朝姜澤遠招招手,“澤遠,快過來坐,跟奶奶說說,是不是有啥好事兒?”
姜澤遠把菜籃子輕輕放在地上,快步走到鍾奶奶身邊坐下,笑著撓撓頭,“奶奶,哪有啥好事兒,就是想著來您這蹭頓飯吃。”
鍾奶奶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把奶奶都利用上了,還不老實交代一下?”
說著,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拉過姜澤遠的手,輕輕摩挲著。
姜澤遠也不掙脫,就這麼任由奶奶拉著。
“奶奶,這事情吧!說來話長。”他有點尷尬。
“那就長話短說!”鍾奶奶不給他任何拖延找藉口的機會。
見狀,姜澤遠便只能挑一些能說的,娓娓道來。
......
“結婚前,把她帶回來,讓奶奶提前認識認識。”
聽完後,直接給姜澤遠下個軟命令。
姜澤遠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好,我一定把人給帶過來。”
奶奶的要求,拒絕不了!
e=(′o`*)))唉!
憑什麼所有的鍋都得自己來背?
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
小富一筆的簡悅,中午吃完飯,又興沖沖地跑了出去。
這一回,她打算直接坐公交去南區盲掃網點。
這時候的公交車,車身是那種老舊的軍綠色,油漆這兒一塊那兒一塊地剝落著,顯得斑駁陸離。
車頂上豎著兩根長長的天線,活像兩個晃悠的觸角。
車門開關時,“嘎吱嘎吱”響個不停。
簡悅上了車,機油味和人們身上汗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一瞬間鑽進她的鼻子。
費力地擠過人群,好不容易來到售票員跟前。
“同志,一張去南區郵局的票。”
售票員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抬地回道:“一角。”
簡悅趕忙從兜裡掏出一角遞過去。
售票員動作麻利地撕下一張車票遞給她,緊接著又去招呼其他乘客了。
簡悅緊緊攥著車票,在擁擠不堪的車廂裡找了個能勉強站穩的角落。
車子一啟動,她就隨著顛簸的節奏晃晃悠悠,一路向著目的地駛去。
忽然,坐前面的一個男子走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
他斯斯文文的,抬手輕輕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向簡悅自我介紹道:“同志,你好,我叫鍾國棟,想和你認識一下。”
簡悅微微一愣,眉峰挑了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這個叫鍾國棟的。
只見他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白淨的臉上那副黑框眼鏡顯得他格外文雅。
身著潔白的襯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