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調皮地在屋裡跳躍。
姜澤遠醒來後,瞅見自己手臂上那開始結疤的傷口,頓時瞪大了眼睛,滿是錯愕。
扭頭看向還在睡夢中的簡悅。
心裡的好奇像小貓爪子一樣撓得他心癢癢。
姜澤遠伸手輕輕晃了晃簡悅,嘴裡嘟囔著,“媳婦兒,醒醒。”
簡悅被他晃得迷迷糊糊睜開眼,帶著幾分起床氣說:“幹嘛呀,讓我再睡會兒。”
姜澤遠可不管,把她拉起來,笑嘻嘻地說:“你快看看,我這傷口咋好得這麼快?”
簡悅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眼神有些躲閃,嘴硬道:“老公身體棒,恢復得真快。”
姜澤遠哪能這麼容易被糊弄過去。
把臉湊到簡悅跟前,一臉壞笑,“我家媳婦兒就是我的靈丹妙藥~”
這話,有好幾層意思。
懂的自然聽得得懂!
簡悅被看得心裡發慌,趕忙推開他,“胡說什麼嘛!起來洗漱了。”
姜澤遠一把將她摟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行,我們今天要出去好好玩玩。”
兩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然後起床開始了新的一天。
兩人起來打打鬧鬧洗漱一番後,就開始在廚房裡忙活起來。
不一會兒,一鍋鮮香四溢的海鮮粥煮好了。
他們美滋滋地吃了個飽。
收拾停當,姜澤遠推出那輛二八大槓。
拍了拍後座,“媳婦兒,上來,咱們出發!”
簡悅笑著坐了上去,雙手輕輕環住姜澤遠的腰。
姜澤遠扭頭囑咐道:“這路程可不短,你把帽子戴上,別曬傷了。”
說著,把準備好的草帽帽子給簡悅戴好。
然後,姜澤遠用力一蹬,二八大槓就晃晃悠悠地上路了。
一路上,微風拂面。
簡悅時不時跟姜澤遠說笑著。
姜澤遠也時不時回頭看看她,提醒她坐穩。
騎了好一陣子,心情卻是格外舒暢。
騎了兩個小時後,簡悅只覺腦袋昏沉,屁股也被車座硌得生疼。
皺著眉,嘴裡小聲嘟囔著,“這一路可真遭罪,我的屁股都快沒知覺了。”
說著,便想挪動一下身子調整調整。
就在這時,姜澤遠突然來了個急剎車。
簡悅猝不及防,整個人猛地向前撲去。
“砰”地一聲撞到了姜澤遠的後背。
“哎喲!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捂著撞疼的額頭,又氣又惱。
“車鏈子掉了!”姜澤遠無奈地說道,“這破車,關鍵時候掉鏈子!”
“你就不能提前吱一聲?我這腦袋都快被撞出包了!”
“媳婦兒,事發突然,我也來不及啊!”
姜澤遠一臉心疼,趕忙轉身檢視簡悅有沒有受傷。
看著氣鼓鼓的簡悅,笑得那叫一個寵溺。
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刮,“彆氣彆氣,看我馬上把這鏈子弄好。”
說著,麻溜地蹲下身子,跟那車鏈子較上了勁。
只見他左瞅瞅右搗鼓,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專注。
簡悅在邊上瞧著,眼睛越睜越大。
心裡頭直犯嘀咕:這傢伙,咋啥都會呢?
沒一會兒,姜澤遠就把車鏈子給安好了,還順帶著把其他地方也檢查了個遍。
“澤遠,還有啥是能難住你的事兒不?”
姜澤遠起身,朝她挑挑眉,“有,我媳婦兒的心思!”
——和秘密。
簡悅“噗嗤”一聲笑了。
遞過去一塊草稿紙,“快擦擦你那手,咱接著走!”
說著,還把水壺裡面的水倒出來給他洗手。
兩人又歡歡喜喜地騎上車子,一路朝著天涯海角奔去。
兩人又騎了兩個小時。
一路上,質樸風景不斷映入眼簾。
土黃色的泥巴路蜿蜒著伸向遠方,路邊是一望無際的稻田。
遠處的村莊錯落有致,升起的裊裊炊煙帶著人間煙火的溫暖氣息。
偶爾能聽到幾聲老牛的哞叫。
簡悅這一路坐得渾身難受,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顛散架了。
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嘴裡不停嘟囔著,“這啥時候才能到啊,我這屁股都快沒知覺了。”
姜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