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國棟在簡悅他們家留宿了一天,年初三吃完早餐就離開了。
走的時候,眼神裡還帶著一絲落寞。
但,還是笑著跟姜澤遠和簡悅道別。
在接下來的時間,姜澤遠和簡悅天天黏在一塊。
中午,太陽剛剛都高高掛起了,兩人還窩在屋裡。
姜澤遠靠在床邊看著簡悅忙前忙後地收拾屋子,時不時上去搭把手。
卻總是被簡悅笑著推開,說他越幫越忙。
午後,陽光正好,兩人手牽著手在軍屬大院裡散步、遛彎。
大院裡的果樹開得正豔。
簡悅採下一朵別在姜澤遠的耳邊,笑得直不起腰。
姜澤遠也不惱,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笑。
他們把家裡的柴火都堆滿了。
幹活的時候,姜澤遠總是故意使壞。
簡悅佯裝生氣地用小拳頭捶他。
姜澤遠趁機一把將簡悅摟進懷裡,兩人鬧作一團。
天天膩在一起的日子,自然少不了做各種好吃的。
簡悅在廚房裡忙活著,姜澤遠就在一旁打下手。
一會兒遞個蔥,一會兒拿個蒜。
偶爾還偷個嘴,被簡悅發現了,就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葉輕輕卻經常來做電燈泡,每次都笑嘻嘻地出現在他們面前。
簡悅嘴上說著嫌棄,心裡卻也高興有個伴兒。
葉輕輕生病沒好,狀態也不太好。
簡悅就細心照顧著她。
誰讓咱收下了這麼大的寶藏禮物呢!
自己有給葉輕輕喝靈泉水,所以隔天葉輕輕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剩下的心病,靈泉沒法治!
初六,三人正圍坐在一起包餃子。
葉輕輕一臉戲謔地打趣道:“你們倆成天在我面前膩歪秀恩愛,也不怕我嫉妒”
簡悅樂呵著回應,“那你麻溜點兒找個貼心的如意郎君。”
姜澤遠也跟著瞎鬧騰,“沒錯沒錯,趕緊的!”
葉輕輕沒好氣地白了他們一眼,“我著啥急,本姑娘可不急!”
笑聲在屋子裡迴盪。
元宵節這一天中午,姜澤遠神秘地弄回了兩把模擬的木槍。
一進家門,就躡手躡腳的。
簡悅在廚房準備午飯,被他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姜澤遠,你幹嘛呢?你知道人嚇人能死人這回事嗎?”無語地怒嗔他。
姜澤遠抿嘴一笑,把那兩把木槍拿了出來。
“媳婦兒,我下午放假,咱們,要不開始練練?”
簡悅看到木槍,眼神微微發亮,搗頭如蒜。
倆人匆匆地吃完午飯。
就從風風火火地從大賣場買了個草編的靶子。
而後,兩人默契地關起門,準備好好操練一番。
姜澤遠一臉嚴肅,目光中透著沉穩和專注,輕撫著手中的木槍,沉聲道:“媳婦兒,你瞧瞧這槍,做得還算有模有樣。”
簡悅抿嘴一笑,應道:“我可不懂,你說是就是。”
他們將不大的房間規整一番,小心翼翼地把草編的靶子掛在牆上。
姜澤遠身姿筆挺,站得筆直,眯起一隻眼,瞄準靶子,低聲喝道:“砰!”
隨後神色淡定地看向簡悅:“媳婦兒,我這姿勢,像不像個久經沙場的神槍手?”
簡悅捂嘴輕笑,打趣道:“不像!——你本來就是!”
話音落地,姜澤遠又故意地耍了個帥,反手射擊。
簡悅嘖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臭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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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躍躍欲試,舉起自己手裡的木槍。
學著他的樣子瞄準,可手卻有些發抖。
姜澤遠在一旁耐心地指導,“別緊張,手要穩,呼吸要均勻。”
簡悅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再次瞄準,這次努力穩住了手。
可就在她要“開槍”的時候。
姜澤遠突然在旁邊大喊了一聲:“有敵人!”
簡悅被嚇得一哆嗦,木槍差點掉地上。
轉過頭怒瞪著姜澤遠,“你幹啥呀,故意搗亂!”
姜澤遠卻笑得前仰後合。
簡悅氣鼓鼓地重新瞄準,嘴裡嘟囔著,“哼,這次我肯定能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