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味的捕快生活。
首先在大街上巡視一圈,維護的社會的治安。然後到了某些地點收取保護費。到了中午的時候到了衙門。
到了現在他已經是銅牌捕快,已經是人上人了,級別比他高的有可是不多。
每天的生活悠閒而自在,練武為主,畢竟他已經十八歲了,二十歲要考入講武學堂。
在講武學堂鍍了一層金後,金身變得不一樣,可以有更為廣闊的前途。
這一天,姜離剛剛結束練武。
遠處一個捕快跑來,說道:“大人出事情了。”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出什麼事情?”
“啟稟大人,出大案子了。昨天
夜裡,蘇州城十七家金店發生失竊。”捕頭臉色有些發白的說到。
“有人偷盜?那就去抓小偷。”
姜離聽著沒有把這個案子放在心上。
這年頭可沒有監控頭,偷竊案件很難抓到人。
“不是,回稟大人,僅僅是偷竊案件還不算什麼,關鍵是殺了人。金鋪被盜的同時,還有五個人被殺。兇手手段極為殘忍,五人死狀極其恐怖。”
姜離聽著也是臉色大變,僅僅是一個偷竊案件,這根本不算什麼。
可發生人命案件,這就是大事情了。
朝廷對人命案件關注特別嚴格。若是發生了偷竊案件,收保護費,很多官員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發生了人命案件,這可就是大事情了。
離開衙門,姜離來到案發現場,已經設定封鎖線,不僅是為了保護現場,更是為了防止不必要的恐慌。
封鎖線外,本來是熱鬧的大街,人來人往最多,可現在確實變得很冷清。
還有一些膽大的遠遠的圍觀。
進入案發現場,姜離微微皺眉,血腥味撲面而來,整個現場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絞肉機,屠宰現場。
兩邊店鋪的牆上,門上,都濺到鮮血。
姜離已經仔細的檢查案發現場,觀察地上的五具屍體,卻是發現五個白骨。
“死者皆是男性,四人應該是金店夥計,還有一個是打更的,遭遇到了兇手。兇手攜帶著寶物,滿載而歸,卻被這五人發現。
兇手立刻掏出兵刃,應該是一把殺豬刀,直接加五人殺死。”
“出刀的速度有些快,兇手可能是屠夫出身。”
“好快的刀……”蘇雲說道,“直接把人一刀殺了,就可以了。可這個兇手,直接把人剃成白骨。這心態有些扭曲,出刀的速度快準狠,關鍵是缺乏敬畏感。”
“很多人殺一隻雞都是手在發抖,感覺過不去心裡那一關。眼前這個兇手。殺人如殺豬,對生命缺乏敬畏。”
“這像是誰的作案手法?”姜離問道。
“天下能有這麼快刀法的人不少,可性格如此殘暴,又是屠夫出身,還喜歡將人瞬間剃成白骨的人,卻只有一個。”
蘇雲思索道。“人屠,侯俊傑。”
“人屠,侯俊傑!”蘇雲眼神冰冷,開始說的這個屠夫的故事,“侯俊,爺也是屠夫,老爹是屠夫,到了他這一代也是屠夫。他的武道資質,早年習武,有一手不錯的庖丁解牛之法,殺豬殺牛,動作利落乾脆,骨肉分離,不損壞屠刀。
只不過後來,犯下案子,遭遇通緝。
他從家中逃出,輾轉江湖,曾經投效過幾個世家勢力。數十年間,他學到了不少武功,武功越來越厲害,據說已經是洗髓境大佬。
他下手的時候極為狠辣,能在極為簡單的時間,剔除人的血肉留下骨骼。
曾經被我們神捕門緝拿,押送到死囚牢,後來轉移到刑部。在即將開刀問斬之時,他卻成功越獄了。七年來,再也沒有音訊。想不到……竟然出現在了蘇州!”
“你確定是他乾的?”姜離心底有些不安,冥冥中有一種預感,這件案子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有七成的把握是他乾的。每個罪犯的作案手法不同。”
回到蘇州府衙,捕快開始彙報失竊的寶物。
丟掉的都是珍貴的寶物,主要以金銀和玉器為主,價值大約是3000兩銀子。
“不對勁兒,感覺有問題。”姜離看著這個案子,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陳北疆也是大致的看完案件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姜離說道:“感覺兇手在偷盜上很是業餘。”
陳北疆說道:“業餘就對了。早期,侯俊傑出生富貴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