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姜缺上前,打著招呼。
招呼著上桌。
江安民也不客氣,直接到了桌子上。
很快的美酒送上,吃著豬頭肉,喝著美酒,江安民與姜缺交談起來,開始說著一些事情。母親宋雪看到這一幕,直接離去了。姜離也是起身離去,到了書房當中。江小魚也是隨之到了房間中。
兩家是鄰居,彼此經常走動,交情很好。
姜離與江小魚算是青梅竹馬,小時候一起長大,一起玩耍,只是到了後來,姜離開始練武,江小魚開始學醫術,漸漸的疏遠了一些。
江小魚說道:“姜大哥,好久沒有見面了!”
“是呀,好久沒有見面了!”
姜離很是抱歉,說道:“最近忙碌著案子,上面壓著提刑使,提刑使壓著我,一直要將飛天狐狸捉拿歸案,可這是飛天狐狸,是長著翅膀的老虎,那裡有這樣的好抓,這不是難為我嗎?”
說著,開始把徐信被殺,還有引發的一些列變故,盡數說了出來。
江小魚聽著,微微皺眉道:“不對,飛天狐狸不是兇手,也沒有殺死徐信!”
姜離好奇的問道:“小魚兒,你為何會這樣認為?”
“感覺,靠著感覺!”
江小魚振振有詞的說道:“姜大哥,我感覺到飛天狐狸不是兇手,至於理由嗎……我仔細便想想,我也沒有理由,就是感覺不對勁……”
“判斷案子不能靠直覺,而是要靠證據!”
姜離點頭道:“可你的直覺是正確的,飛天狐狸還真的不是兇手。至於殺死徐信的兇手,我已經有一些猜測,已經有三層的機率確定兇手。”
“那個兇手的身份有些不簡單,我不能說,我不知道說出來的後果是什麼,我也承受不住背後的風險。”
江小魚柔柔道:“哥哥,你在害怕畏懼!”
“對,我很是害怕!”
姜離說道:“我只是鐵牌捕快,很多的事情我承受不住。很多的事情,也不不該說。”
江小魚微微思索著,安慰道:“姜大哥,你不必這樣的,活得開心一點,這比什麼都好!”
姜離說道:“小魚兒,你說該如何尋找飛天狐狸!”
“哈哈,姜大哥,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江小魚說道:“蘇州這麼大,想要在人海茫茫當中,尋找一個殺人兇手太難了。不知其面貌,不知其男女,不知其年齡,只是一個外號而已。人人皆可以是飛天狐狸,飛天狐狸可以是任何人!”
姜離說道:“根據內部的情報人員,飛天狐狸是一個女子,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又是洗髓境修為。仔細調查,還是能找到線索的。”
江小魚說道:“我若是飛天狐狸,那就直接離開蘇州,離開你們偵查範圍,讓你們盡數摸空。”
姜離說道:“正所謂打草驚蛇,想要在人海茫茫當中,尋找飛天狐狸困難很多,最好是讓狐狸驚駭,離開蘇州。”
“只要調查外出人員,就能找到一絲痕跡。這可比在茫茫人海當中,進行篩選要容易很多。”
“啊,還能這樣!”
江小魚微微驚訝道:“你們這些捕快,心是黑的!”
姜離說道:“飛天狐狸是女子,小魚兒你也是女子,女子的心思都是相近的。小魚兒,你若是飛天狐狸,接下來你會如何?”
“兄長,不要說這樣比喻,我們不一樣!”
江小魚立刻搖頭道:“若是引來捕快的上門詢問,乃至是審查,那就是麻煩事!”
姜離說道:“最近京城要來人了,還是一些權貴後代。這些人為了功績,既不要臉,也不要皮,栽贓陷害只是小意思,殺人全家也不算什麼。沒有大事情,最好不要到外面行走免得被當替罪羊,說你是飛天狐狸,然後被殺了換取功績!”
江小魚點頭道:“我會小心的!”
接著,又是說著其他的事情。
江小魚興奮的說道:“哥哥,在不久前,我邁入武者境界,我也是一名武者。”
姜離笑著說道:“不錯呀,你僅僅是十五歲!”
江小魚說道:“哥哥,你覺得莪如何?”
“雖然還小,還沒有長開,可長大了必然是大美女。”姜離點評道,僅僅是十五歲的江小魚,可謂是要屁股沒有屁股,要兇器沒有兇器,很是青澀,只是繼續長下去,還是前途可期的。
江小魚說道:“哥哥,你覺得我性格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