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沒有殺人,我們是冤枉的!”
兩人立刻叫起來。
這兩個村民,一個叫趙山河,一個叫趙大川。
姜離看著兩人,喝道:“不是你們殺人的,那斧子上的血跡從何而來?”
趙山河說道:“我沒有殺人,我斧子上的血跡,是我砍死一條蛇留下的。斧子上的血跡,不是人血,而是蛇血。大人你也知道,我們家生活做飯,要燒柴火。我到了山裡面砍柴的時刻,遇到一條蛇,直接砍死。”
“這是蛇血,不是人血!”
姜離又是看向趙大川說道:“你呢?你不會也要說,這是蛇血,而不是人血吧!”
趙大川點頭道:“對對,我也是砍死一條蛇,然後斧子上,沾染血跡。”
姜離看向趙山河,問道:“那蛇的屍體在那裡?”
趙山河說道:“我們是農民家,家裡面平常沒有太多的油水,砍死那條蛇後,直接把蛇頭掩埋了。因為蛇的腦袋砍下後,並不會真的死亡,最後掩埋了,才不會咬人。然後,我帶著蛇身子回到家中,煮了之後,我們一家都是吃了蛇肉。已經沒有蛇身體了!”
姜離說道:“做任何事情,總是要留下痕跡。趙雷,蘇雲,你們分兵兩路,一個到了趙山河家裡面尋找,尋找蛇骨頭。另一個到了山上,尋找蛇頭。”
趙山河急切道:“蛇骨頭,我餵狗了,可能吃到狗肚子裡面了。”
姜離淡淡道:“那我就刨開狗肚子,看看裡面有沒有蛇骨頭。”
趙山河啞口無言。
想說不要害我家狗子的性命,只是沒有證據的話,自己要成為殺人兇手了。
縣令看著微微一愣,這位捕快倒是有刨根問底的精神,只要被他盯上了。哪怕是地上的沙子,都要從裡面找出金子來。
眾人點頭,立刻前去尋找了。
找到狗盆子,在裡面找到了殘餘的蛇骨頭,倒是不用刨開狗的肚子。
又是到了山頭上,在趙山河的指點下,找到了那個蛇頭。
這一些列證據之下,證明趙山河無罪。
趙山河鬆了一口氣,直接離去。
姜離又是盯上趙大川,說道:“你不是說殺了蛇嗎,那蛇頭在什麼地方,蛇骨在什麼地方?”
趙大川臉色羞紅,想要說一些謊言,可卻找不到好的藉口。
編謊言不難,可難的圓謊言。
縣令大喜道:“終於抓到滅門兇手,恭喜恭喜。還不老實交代,不然大刑伺候?”
若是兇手忘記作案工具,那就大刑伺候,幫助其恢復記憶,兇手會很快記憶起殺人兇器在那裡;若是兇手忘記作案的過程,那就刑具招待,幫助其恢復記憶,兇手會很快想起犯罪的過程。
捕快們上前,就要施展刑具。
趙大川說道:“我說,我說,我真的殺人了,可我沒有殺王地主一家,而是殺了另外的人。”
說著,趙大川開始講述犯罪過程。
那一天,他到了山裡面前去砍柴,恰好遇到大雨天氣,到了附近的一個茅草屋當中避雨。
有一個商人風塵僕僕,也是來避雨。
在避雨的時刻,正好看到商人包袱裡面有著大塊大虧的銀子。於是趙大川動了殺心,直接一斧子劈在商人的腦袋後面。
那個商人當場被劈死,血流的滿地都是。
趙大川拉著屍體,丟到山谷當中,然後對現場的血跡進行清理。
本以為風平浪靜,神不知鬼不覺,可誰能想到斧子暴露了痕跡。
姜離說道:“來人,趙武負責尋找屍體,趙遷負責尋找贓銀。”
捕快行動起來,在大記憶恢復術下,順著口供前去尋找。
很快,在趙大川的房間當中,找到了三十兩銀子。
捕快到了山谷當中,找到那個商人的屍體,屍體已經過去十多天了,出現嚴重腐爛。
可從衣服裝飾上,還有隨身攜帶的路引,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梳理著案件,旁邊的文書寫下了證據,證詞等,確定了趙大川的罪名。
縣令說道:“賢弟厲害呀,只是稍微審訊,就是抓到一個殺人兇手。只是王家的滅門案,還是沒有結果。兇手還是未知的!”
姜離說道:“只能慢慢來了!”
梳理著案情,也是微微頭疼。
先是用著沙地,讓村民們在沙地上走一圈,留下腳印,與犯罪現場對比,沒有找到兇手;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