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見同行,他甚爾能不認識織田作嗎?二者都是金盆洗手的曾經的領頭羊!
織田作處理炸彈的時間不比五條悟更長,他拆完後還撥打了110,就算橫濱的警察毫無存在感,電話還是要打的。
然後去三條街外找禪院惠,果然,人還在那。
之後又是一連串平淡的對話。
“小惠是怎麼發現的呢?”
“是玉犬感覺到的。”
“哦,你是從哪裡來的。”
“幼稚園。”
“要我送你回去嗎?”
惠想了一下說:“麻煩了。”
兩人一同慢悠悠往回走,織田作甚至分了小惠一瓶草莓牛奶。
癱著臉的小酷哥戳開草莓牛奶的洞,刺溜刺溜地吸吸管。
路過一條巷道時,織田作特意回頭,往巷口看了一眼,眼神淡淡地,不帶殺意,卻把裡頭的大人釘在那。
小惠沒什麼感覺,跟織田作走在一塊。
等回雙葉幼兒園時,看孩子的老師急瘋了,他看惠去上廁所,老是不回來,先闖了男廁所,把高倉園長嚇了一跳,在聽園長說裡面沒孩子時,崩潰地說:“惠呢!孩子不見了!”
隨後園內的幾個老師各自疏散,把幼稚園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見到孩子。
在即將哭著通知禪院甚爾時,惠出現了,織田作低頭道歉:“抱歉,剛才跟這孩子去拆了一枚炸彈,回來遲了。”
高倉園長:“……什、什麼?”炸彈?我沒聽錯吧,炸彈?為什麼會有炸彈?!
偏生織田作還毫無感覺:“嗯,炸彈,當量很足,如果不是小惠提早發現了,幼稚園也會被炸碎吧。”
高倉園長:“炸、炸碎?!”
不是,這是哪門子的黑色幽默,說到底,這孩子是怎麼發現炸彈的?
織田作:“嗯,炸碎。”
高倉園長:“……”
正巧這時,吉永綠回來了,她還不知道小惠失蹤了,看織田作、園長跟小惠站在幼稚園門口,忍不住道:“園長,發生什麼事了嗎?”
高倉園長的大腦還十分混亂,看向吉永老師,語言系統罷工了。
酷酷的小惠說:“我剛才發現了一枚炸彈,織田作幫忙拆除了,回來幼稚園有點遲,讓大家擔心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