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饒是這樣,被戰鬥的餘波波及,疼得齜牙咧嘴。
禪院直哉是這時到的,他也不過是國中生的年紀,在禪院家的咒術師中排位靠前,有與他同術式的親爹教導,本人又還算勤奮——是的,即便他對下位者跟女性的態度極其惡劣,在磨練術式上倒是一日也不曾懈怠。
他急匆匆地趕來,本以為禪院家被攻破的焦急在視線撞見禪院甚爾時猛的一變,只要是有耳朵的都能聽出他聲音中的雀躍。
“甚爾!”太驚喜、太意外了,誰知道今天能看見他心心念唸的甚爾!
只可惜禪院甚爾並不認識他,畢竟當年直哉很小,他也不會去記禪院家人的臉,至於他喊話中的情緒,你看甚爾會在意禪院家人對自己的態度嗎?
他甚至沒想“誰啊”,反正直哉不像要攻擊的樣子,把人無視了,繞開腳下橫七豎八的人,大步往裡走。
當他居住在禪院時,一直呆在自己陰暗潮溼的小院子裡,禪院家對人的輕視是多方面的,至於富麗堂皇的大廳、主殿甚爾幾乎沒有去過,細說來,對禪院家的路,他是真不熟。
可不熟也有不熟的尋找方式,只要一路打進去就行了,打進去自然能找到惠。
他比深入虎穴的警察的優勢在於,一點兒也不怕禪院家撕票。
直哉看見夢中的偶像,哪裡怕呢,像一隻小狗樣在甚爾身邊打轉,問題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甚爾、甚爾,你是要回來嗎?”
“幾年不見,你更強大了。”
“回來吧,甚爾,跟我在一起,他們都不懂你的強大,只有我才明白……”
“等我成為禪院家主,一定給予你應該有的地位。”
就是個狂熱粉。
禪院甚爾聽見直哉的話,都不說嗤笑了,根本沒有聽進去,說白了,他根本不認識這小鬼,他算哪根蔥?
而且,真要說的話,禪院家也是有人認可他的強大的,比方說直毘人,還有軀俱留隊中避著他走的那些,根本不敢對上禪院甚爾的視線。
於是甚爾給出反應:“吵死人了,小鬼,我對你說的那些都不感興趣。”
直接一拳頭讓直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