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尤其我們還有堪比核彈的破壞力。”
他看得真是非常清楚。
“目前無法對我們表現明顯的不滿或提出遏制手段是因京都的老舊勢力尚存,雖無拿得出手的咒術師,前年的記憶與底蘊還在那,可在明面上,關東關西的平衡已被打破,東京的監督局佔了上風,想來對峙局面很快就會結束吧?”
硝子認為傑話裡有話,她說:“所以你,你想延續這局面?”
夏油傑垂眸,痛快地承認道:“沒錯。”
悟卻不知話題如何從關東監督局對夏油傑的堤防轉向東西二地政府機構的對峙上,他缺乏一定的政治敏感度,聰明的大腦更適應於理科。
於是他說:“那群老橘子,有什麼好延續的。”
是真這樣想的。
“可不能這麼說。”一旦去除了對現實絕望所引發的劍走偏鋒,夏油傑便是想的最多、最全的那一個。
他甚至秉持著正論。
“無論是從咒術傳承的角度,還是勢力平衡,京都都是不可缺少的緩衝帶,他們需要的是革新,而不是被清除。”
咒術傳承,五條悟是知道的,關東新勢力遲遲無法對關西下手,便因他們底蘊不足,即便有了將咒術與科學相結合的新的發展路徑,也比不上其千年的沉澱。
變革背後得有厚重的泥土託底,憑空是不可能出現的。
即便他們有制度化的培育方式,關東的新咒術師也並不比京都的強,如果去掉五條悟他們,明顯是京都的咒術師更強,這就是家族傳承。
暴力吸納京都勢力,關東監督局做不到,但若借五條悟等人形兵器之手根除,一是他們壓根不會同意加入這等權利之爭,二則是會對咒術根基造成無與倫比的重大打擊。
“此外,我也想去摸摸加茂家的底。”這是他的第二重打算。
“羂索的警惕心太強,也太會躲藏了,當年的圍殺後,他再也沒有露面過,我的探測儀也沒有亮過,很難說他究竟在不在日本。”
“可在加茂家的勢力,他是不可能拋棄的,一方面是他經營已久,另一方面是,我們也沒輕舉妄動過。”對羂索來說,加茂依舊是一手好棋。
“目前京都御家族以加茂為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