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
三人組的思路都很正常,什麼未成年的夏油傑為了大義弒父母,正常人也想不出這麼扭曲的劇情吧。
不幸中的幸運是,記憶中的鄰居並未搬離,隔壁的門牌是夏油傑熟悉的“鈴木”,按門鈴後出來開門的阿姨與記憶中肖似,不過蒼老了十幾歲。
從阿姨逼近婆婆。
“哎呀。”去年才帶上老花眼鏡的鈴木房子穿一襲得體的連衣裙,這就是日本的精緻主婦,哪怕在家裡都要把頭髮盤得一絲不苟,眼鏡是無框的,眼鏡孃的斯文莫過於此,小夏油傑的長相太有既視感,她想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你是隔壁那家的……”
她有些驚訝:“跟你父親長得真像啊。”
下一句話:“看來他有好好地生活下去,真是太好了。”
聽到這還有什麼不懂嗎?是把他當成了夏油傑的兒子啊,且這位鈴木婆婆已經很多年沒看過夏油傑了。
小夏油傑的狀態有點遭,這遭受重大打擊的模樣壓根不是裝出來的,他看似強撐著問:“父親從沒跟我說過家裡的事,我也是機緣巧合下才找到的,請問當年……”
鈴木婆婆嘆了口氣道:“孩子們,先進來吧。”
洋風別墅的一樓,光可鑑人的紅棕色地板上鋪厚厚一層地毯,再往上是巖板茶几。善解人意的鈴木婆婆端上果汁與甜膩的福田麵包,試圖用甜味驅散籠罩在三小隻頭上的陰影。
家入硝子小口小口地吸果汁,五條悟急需糖分壓制心頭的焦躁。
咒回世界的直截了當體現得淋漓盡致,鈴木婆婆單刀直入道:“那是樁無頭懸案。”
“說人都沒了,最後卻不身體,只餘下足以讓兩人喪生的出血量,來的警察也很奇怪,不給地方電視臺報道,明明是他們的同僚……”她說,“或許是針對警察的報復吧。”
屍體都沒有……毫無疑問,是被咒靈撕碎了。
五條悟跟家入硝子想。
鈴木婆婆話鋒一轉:“不過,我原來還以為你的父親也在那場事故中……現在看來,是在學校逃過一劫了吧。”
夏油傑多敏銳啊,他說:“他沒來嗎?”
一般要後世吧,辦佛堂還有頭七儀式什麼的。
鈴木婆婆道:“沒有。”
“那件事過後,他再也沒有回過這裡。”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