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峰,楊偉府邸。
楊偉聞言滿臉驚愕道:“什麼?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從他身上撬出了秘密!”
雖然他知道蘇澄擅長審問犯人,但他沒想到蘇澄居然這麼快就撬開了郝劍的嘴。
要知道郝劍這種人仗著有白玉蘿保著,根本不懼怕任何酷刑,更別說盤問出他身上的秘密了。
一旁的林破天聞言立馬問道:“快說,是什麼秘密?”
又不是想知道白玉蘿臉要保下郝劍的理由,林破天早就就郝劍碎屍萬段了,根本不會讓郝劍活到現在。
“青峰峰主白玉蘿的姐姐是合歡宗的宗主,她昨晚派郝劍劫獄,想救下合歡宗的三長老柳若汐!”
蘇澄半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直視林破天的眼睛,身體微微前傾,眼神無比認真地說道。
至於郝劍劫獄和救柳若汐,純粹是他自己瞎編的,但他這麼做就是為了柳若汐身上的秘密。
既然合歡宗的宗主是白玉蘿的姐姐,那麼地牢內的合歡宗唯一高層柳若汐,就是天雲宗審問的物件了。
再加上蘇澄給柳若汐安排的罪名,柳若汐必定會被審問,那審問就肯定會問一些跟合歡宗宗主有關的事情。
作為地牢審問犯人的第一人,蘇澄就有更多的時間跟柳若汐親密接觸,到時候他就不信套不出柳若汐身上的秘密!
不然,蘇澄根本不知道怎樣自然地跟柳若汐聊到這方面的話題,他要是沒有理由地問起合歡宗宗主的事情,就皆有可能暴露。
所以,蘇澄需要這樣的一個時機,跟柳若汐聊起這方面的話題。
林破天三人聞言,無比震驚地說道:“什麼?白玉蘿的姐姐是合歡宗的宗主?”
雖然楊偉是白玉蘿同門的師弟,但是楊偉也不知道白玉蘿還有這層關係。
而且身為一峰峰主,有這種魔教的親戚,是必須要向宗門彙報的,但白玉蘿卻隻字未提。
這其中的意味,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蘇澄見狀,以無比決定的語氣說道:“是的!郝劍是白玉蘿的表外甥,所以白玉蘿才會如此保郝劍!”
那無比決定的語氣和神情,讓蘇澄看上去就是一個發現了邪教幹壞事的正義人士,每一個表情看上去都那麼的疾惡如仇!
楊偉聞言,不禁皺眉沉思,沉默片刻後自言自語道:“怪不得!”
他一開始讓蘇澄審問郝劍,只是給蘇澄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罷了。
雖然認為郝劍身上有什麼秘密,才會讓白玉蘿如此保郝劍,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郝劍身上的秘密居然跟白玉蘿有關,還如此驚天!
林破天託著下巴沉思:“此事,你先別說出去,傳出去對我們宗門不利!”
然而一旁的林語嫣則很不滿地說道:“爹!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為大局著想,要我說她白玉蘿合歡宗的臥底!”
本來林語嫣就對昨晚白玉蘿的行為很是生氣,現在聽到自己的父親居然還想袒護白玉蘿,當即怒從心中來。
林破天嘆氣道:“唉!要是天雲宗的峰主是合歡宗的臥底,那麼我們天雲宗的顏面何存啊?”
身為正派魁首的天雲宗,不僅靠的是實力,還靠在一眾正派之中的聲望。
要是被人知道了這件事,那麼毫無疑問將會對天雲宗的聲望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蘇澄聞言也是無語了,但還是十分恭敬地答道:“是,林長老!小子,一定不說出去!”
他理解林破天的擔憂,但他蘇澄就是單純看白玉蘿不爽,他就是一個沒有格局的人,隨心而行!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
對於蘇澄來說,把白玉蘿名聲搞臭,是他現在的最開心的事情。
林破天滿意地點頭道:“嗯!早就聽說你小子很擅長審問犯人,以後地牢的犯人都交給你審問吧!”
蘇澄聞言依舊裝作一臉淡然的樣子:“多謝,林長老!這是小子身為獄卒,該做的!”
不過他再次把“獄卒”而咬得很重,就差把明說自己官職太低了。
楊偉聞言訕笑道:“這職位怎麼說?讓他當副牢長恐怕審不了所有犯人啊!”
對於蘇澄的暗示,楊偉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只不過他並不反感蘇澄這樣的行為,畢竟蘇澄能力擺在那,就算自己也會這麼做!
林破天聞言笑了笑,隨後思索道:“就讓給他給你當個副手吧,副典獄長!”
聽到自己被擢升為副典獄長,蘇澄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