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內。
幽暗的燈光照映著羅雨欣的肌膚雪白得能反光的,而那絕色妖豔臉上則滿是猙獰之色。
瘋狂掙扎著的羅雨欣,一邊流著淚一邊嘶吼著:“你要幹什麼?不要啊!”
蘇澄冷笑道:“呵!你也體會被侵犯的恐懼了吧?你當日保郝劍的時候,我還以為你不知清白是什麼呢?怎麼現在就不是你勾引我了?”
隨後蘇澄一巴掌拍在羅雨欣的臉上,朝羅雨欣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道:“呸!沒想到你也有這樣的時候吧?”
雖然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好人,但是他很確定自己可不是郝劍那種禽獸。
當然,他這麼做倒也不是報復羅雨欣,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只不過看著絕望的羅雨欣,忽然想起來了當日的林語嫣也是這個樣子,所以臨時起意要狠狠教訓教訓對方而已。
羅雨欣天天被罵也煩,於是憤怒地咆哮道:“蘇澄算你狠!你以為郝劍那種人我就想保嗎?要不是……”
雖然自己是魔教之人,但也是有點良知,要不是郝劍身上的秘密,以及某些身不由己的原因,自己才不會無恥地保下郝劍。
蘇澄拍手叫好道:“好!好一個理由!自己賤,就說身不由己是吧?你倒說說為什麼?”
審訊哪有什麼公式,都是見縫插針,隨機應變的,見到羅雨欣被激怒,自己自然要順著來咯!
羅雨欣冷哼一聲:“哼!那你還是繼續吧,本姑娘是不會屈服於你的淫威的!”
她就以為蘇澄摸自己就是為了讓自己恐懼,然後提起自己保郝劍的那件事,從而激怒自己,好讓自己說出一些有用的訊息。
自己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怎麼可能會讓一個小獄卒套出自己身上的情報呢?
然而蘇澄並不以為意,只是打了一個響指道:“來人,把她架到太陽底下曬!我想看看一個面板粗糙、黑得跟一塊木炭的仙子誰會喜歡?”
自己可沒有羅雨欣想得那麼複雜,自己只是想看看太陽能把一個肌膚勝雪的仙子曬成什麼樣罷了!
“蘇澄,你個混蛋!”羅雨欣沒想到蘇澄居然如此狠毒,只能大喊大叫道。
蘇澄得意地打量著羅雨欣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羅雨欣啊羅雨欣,如果讓你曬上兩個月,你說你這吹彈可破,如玉般細膩的肌膚,會變成什麼樣子?”
等曬得黑不溜秋的,再讓獄卒們參觀參觀,他就不信羅雨欣不會崩潰!
到時候這羅雨欣不是隨便被自己拿捏嗎?
“你卑鄙!你混蛋!我詛咒你永世不得好死!”
“你給我等著,我合歡宗的人會替我報仇……”
隨著羅雨欣的聲音越來越遠,蘇澄不禁得意地笑了起來:“罵吧,盡情地罵吧。等會有你好受的!”
別人是殺魚殺多了麻木,可蘇澄卻是這樣折磨犯人到習以為常了,而且自己折磨的都是人渣,自然毫無愧疚感!
“蘇澄,做得不錯!我還以為你想……沒想到如此有勇有謀!”
這時,一直在隔壁牢房觀摩的朱奕,忍不住地鼓掌道。
剛才朱奕還以為蘇澄就是那種虛有其表的人,差點就要動手製止蘇澄對羅雨欣的侵犯了。
畢竟,對於朱奕這種名門正派來說,亂摸別人可不是什麼光榮之事,不過也能理解蘇澄採用的非常規手段。
“朱執事過獎了!”蘇澄恭敬地鞠躬行禮道:“這是我應該做的,雖然很不光彩!”
光不光彩,蘇澄可不在乎,只要不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都會做。
一切不過是想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活下去罷了!
楊偉滿臉得意地拍了拍蘇澄的肩膀,“蘇澄,我果然沒空看錯你,以後地牢的犯人都交給你審吧!”
隨後,楊偉將一塊黑色令牌遞到蘇澄手中,語重心長地說道:“這令牌你拿著,以後這地牢的獄卒,除了我,見到這令牌都要聽你的!”
蘇澄雙手顫顫巍巍地接過令牌,感激地行禮道:“小子,一定不負典獄長所託!”
有了這黑色令牌,蘇澄就是真正意義上的副典獄長了,想審誰就可以審誰!
“嗯,不錯!你接著忙吧,我跟朱執事先走了!”
楊偉用力地拍了一下蘇澄的肩膀,得意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朱奕,彷彿一個勝利者一般。
假裝被拍的肩膀都疼了的蘇澄,彷彿強忍著疼痛一般,再次恭敬地行禮道:“那典獄長和朱執事慢走!”
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