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唐蓮來到了龍虎山,放眼一望,只見那龍虎山巍峨聳立,山勢連綿起伏,猶如一條巨龍橫臥大地之上。山上綠樹成蔭,雲霧繚繞在山間,時聚時散。山間道觀錯落有致,時不時傳來陣陣鐘聲,迴盪在這山谷之間,透著一股古樸而又清幽的韻味,真真是一派仙家氣象。
忽聽得密林深處,有兩個人說話的聲音。
一個說道:“天女蕊這賤貨曾當眾羞辱過我,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另一個說道:“兄弟,她現在可是唐蓮的女人啊!”
唐蓮一聽這話,頓時眉頭緊皺,臉色一沉。心中暗道:“何人竟敢如此辱罵天女蕊?”當下便悄無聲息地朝著密林深處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潛去,想要看看到底是哪兩個膽大妄為之人在此口出惡言。一邊潛行,一邊暗暗握緊了拳頭,準備若是對方有什麼不軌之舉,便要出手教訓一番了。
先頭那人道:“哼!唐蓮又怎樣?我可不怕他!那賤貨當日那般折辱我,我定要讓她付出代價,管她是誰的女人!今日既在此提及此事,我便要好好謀劃一番,定要讓她嚐嚐我所受的屈辱,方解我心頭之恨吶!”
唐蓮一聲冷笑,邁開大步,向那兩個人跑去。
忽地,一枚飛蝗石迎面襲來,唐蓮卻不慌不忙,手腕一抖,透骨釘如閃電般射出,精準地朝著飛蝗石而去。“叮”的一聲脆響,飛蝗石被透骨釘擊得偏離了方向,墜落在一旁的草叢之中。唐蓮腳步不停,目光如電,死死鎖定那兩個還未現身的傢伙所在方位,繼續朝著他們衝去,氣勢愈發凌厲。
說時遲,那時快,那兩個人已是出現在唐蓮的面前。
一個是滿臉橫肉、眼神兇狠的彪形大漢,看模樣就是個行事魯莽、性情暴躁之人,此刻正惡狠狠地瞪著唐蓮,嘴裡還罵罵咧咧地嘟囔著什麼,似乎對唐蓮這突然出現打亂他們計劃的舉動極為不滿。
另一個則是身形消瘦、眼神陰鷙的傢伙,透著一股狡黠勁兒,他站在一旁,雖沒像那大漢一樣咋咋呼呼,但那眼神裡的不善也是清晰可見。
唐蓮隨即撒出一把龍鬚針,只見那一把龍鬚針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如細密的雨絲般朝著那兩人疾射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瞬間便封住了那兩人的躲避空間。
“唐門暗器?”那兩個人又驚又恐,臉上瞬間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畏懼之色。那彪形大漢瞪大了眼睛,身子下意識地往後縮,嘴裡唸叨著:“咋碰上這要命的玩意兒,這唐蓮可不好惹啊!”
身形消瘦的那人更是嚇得臉色煞白,腳步慌亂地往後退著,邊退邊試圖用手中的兵器去撥擋那如雨點般射來的龍鬚針,可心裡已然沒了底氣,只盼著能躲過這一劫。
方才罵天女蕊賤貨的正是這消瘦漢子,唐蓮身形一晃,欺身而去。
消瘦漢子此時已是從腰間拔出軟劍,那軟劍在他手中如靈蛇般扭動,泛著冷冷的寒光。他強裝鎮定,卻難掩眼中的驚恐,嘴上還硬撐著喊道:“唐蓮,你別太張狂,真當我怕了你這唐門暗器不成!”可那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慌亂,握著軟劍的姿勢也顯得有些僵硬,全然沒了方才辱罵天女蕊時的那股囂張勁兒。
忽地眼前金星閃爍,一把龍鬚針又突然飛了到來!
唐蓮冷哼一聲,趁著那消瘦漢子被龍鬚針驚得身形一滯,腳下輕點,如鬼魅般欺近其身前。那消瘦漢子見狀,慌亂地揮舞著軟劍,試圖抵擋唐蓮的攻勢,軟劍在空中劃出雜亂無章的劍影,哪裡還有半分章法。
唐蓮側身避開劍影,探出一手,直取那消瘦漢子咽喉,速度快若奔雷。消瘦漢子驚恐萬分,忙不迭往後仰身,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彪形大漢大吼一聲,揮舞著一對大銅錘,從旁衝了過來,妄圖解救同伴,那對銅錘帶著呼呼風聲,氣勢洶洶。唐蓮眼角餘光瞥見,身形陡然一轉,手中多出幾枚透骨釘,運力一甩,透骨釘如暗器流星,“嗖嗖”幾聲,直逼彪形大漢面門與胸口要害。
彪形大漢嚇得亡魂皆冒,緊急收住腳步,雙手揮舞銅錘,拼命抵擋,“叮叮噹噹”幾聲,透骨釘雖被磕飛,可他也被震得手臂發麻,虎口生疼,攻勢瞬間瓦解。
此時,那消瘦漢子剛穩住身形,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唐蓮已然再度攻來,手中龍鬚針又是一把撒出,如天女散花。消瘦漢子絕望地嘶吼著,手中軟劍慌亂地左擋右格,身上還是被幾枚龍鬚針擦過,劃出幾道血痕,疼得他冷汗直冒。
“哼,敢辱天女蕊,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唐蓮怒目圓睜,步步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