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千落在旁說道:“蕭瑟,我們也上吧。不能讓他們獨自面對。”
蕭瑟微微點頭,手中無極棍緊握,一步踏出,雖看似慵懶,但每一步都帶著一種獨特的氣勢。
蕭瑟身形閃動,無極棍揮舞起來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精準地擋下敵人的攻擊,並將其震退。
司空千落則如一陣旋風,手中長槍如龍,槍尖所指之處,敵人紛紛避讓。她那凌厲的眼神,彷彿能穿透敵人的防線,所到之處無人能擋。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她嬌喝一聲,氣勢更盛。
混戰愈發激烈,戰場上塵土飛揚,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而雷無桀等人毫無懼色,為了心中的正義和情義,與敵人展開殊死搏鬥。
就在這時,楊橫已是呼的一掌向常年劈下來了!常年感受到那凌厲的掌風,卻絲毫不懼,他猛地將長刀橫於身前,試圖硬接這一掌。
“鐺!”的一聲巨響,常年被震得後退數步,腳下在地面劃出兩道深深的痕跡,但他穩住身形後,立刻又提刀而上,刀身裹挾著內力,直刺楊橫。
楊橫一擊得手並未停歇,側身避開常年的反擊,化掌為指,朝著常年的要害穴位點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知死活的東西,這是你自找的!”
兩人你來我往,招式越發狠辣,每一招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周圍的人被他們的氣勢所迫,不自覺地讓出了一片空地。
蕭夫人冷笑道:“秦健,十年前你傷了我的丈夫,這筆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今日你們又來欺負我侄女,真是欺人太甚!”身形如電,手中的軟鞭如靈蛇般朝著秦健抽去。那軟鞭上似乎帶著蕭夫人多年的仇恨,每一次揮舞都虎虎生風,帶著陣陣破空之聲。
秦健面色一變,一邊應對雲夢溪的攻擊,一邊躲避蕭夫人的軟鞭,顯得有些狼狽:“蕭夫人,當年之事不過是各為其主,你又何必如此執著!”他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把暗器,朝著蕭夫人撒去。
蕭夫人用的是以柔克剛的功夫,她手中軟鞭看似柔弱無力,卻巧妙地化解了秦健暗器的攻勢。軟鞭輕舞,如靈動的綢帶,將那些暗器紛紛卷落一旁。她身形閃動,欺身而上,軟鞭朝著秦健的腿部纏去,只要被纏上,秦健必然會失去平衡。
秦健深知蕭夫人功夫的厲害,不敢大意,他猛地跳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雙掌向下拍出,試圖震開蕭夫人的軟鞭。同時,他對一旁的手下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先把那丫頭抓住!”
哪知蕭夫人的功力雖不如他,這條軟鞭卻是使得出神入化,秦健一抓抓空,陡然間軟鞭如靈蛇反噬,朝著秦健的面門抽來。秦健大驚失色,連忙向後仰頭,軟鞭帶著呼嘯的風聲擦著他的鼻尖而過,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秦健怒從心起,大喝一聲,雙掌運氣,拍出凌厲的掌風,想要逼退蕭夫人。蕭夫人卻藉著軟鞭之力,輕盈地向後飄去,穩穩落地後,再次揮動軟鞭,鞭身在空中發出清脆的響聲,似是在嘲諷秦健的狼狽。
秦健喝道:“蕭夫人,我可不想與你糾纏。你若執意阻攔,休怪我不念舊情!”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劍身寒光閃爍,與蕭夫人的軟鞭相映成輝。他腳步輕點,如鬼魅般朝著蕭夫人衝去,軟劍在空中挽出朵朵劍花,試圖突破軟鞭的防線。
蕭夫人冷笑道:“哼!舊情?你我之間只有仇恨。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手中軟鞭揮舞得更加迅疾,與秦健的軟劍碰撞在一起,濺出點點火星,戰鬥愈發激烈。
見蕭夫人處於下風,雷震天便拔出背上的夜光刀和天雷劍,使出雙手刀劍術。只見他身形如電,刀光劍影交織成一片光幕,朝著秦健席捲而去。那夜光刀在夜色中泛著詭異的光芒,似能吞噬一切,天雷劍則帶著陣陣雷鳴之聲,氣勢驚人。
秦健感受到背後的威脅,卻並不慌亂。他身形一轉,避開蕭夫人的軟鞭,然後以軟劍刺地,借力高高躍起,在空中一個翻身,朝著雷震天攻去。他的軟劍如同靈動的蛇,從刁鑽的角度刺向雷震天的要害。
雷震天面對秦健刺來的軟劍,不退反進,夜光刀橫著一擋,將軟劍隔開,天雷劍則順勢直刺秦健咽喉。秦健心中一驚,在空中強行扭轉身形,險之又險地避開這凌厲的一劍。
落地後,秦健雙腳剛一觸地,便又彈起,軟劍如靈蛇般纏向雷震天的雙腿,試圖限制他的行動。雷震天大喝一聲,雙腿猛地發力,高高躍起,同時雙手刀劍揮舞,如狂風暴雨般攻向秦健。刀劍相交,發出陣陣清脆的撞擊聲,兩人周圍的空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