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atolia,你變了。”argaret很失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人總是會變的。”anatolia對此並不否認且接受良好。
隔天早上,顧拾酒接到argaret的電話。
“親愛的顧小姐,您最近還好嗎?”argaret笑著問候,她對這個學生目前還算滿意。
顧拾酒也老老實實回答:“我挺好的,老師好。”
argaret說明來意:“那就好。我是想告訴您之前時少爺問我的事。
我已經作出決定,願意繼續指導您學習聲樂,只是希望能把peter帶上。”
顧拾酒有點高興:“好的呀。”
時柒之前問argaret的時候,對方說要考慮一下。
這一考慮就考慮了兩個月。
時柒已經準備重新給顧拾酒找老師。
沒想到argaret這會又願意了。
只是她聽顧拾酒答應地很爽快,有些遲疑:“顧小姐,您可以做主嗎?”
來上海兩年多,argaret對民國的國情已經基本瞭解。
“啊?”顧拾酒沒明白對方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問問時少爺的意見。”argaret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顧拾酒還沒意識到,因為時柒很少干涉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學會自己做決定。
“他不會不同意的。”
聽到這麼肯定的答案,argaret不再質疑,她提到另一件事。
“顧小姐,有件事我想告訴您。”argaret停頓了一下。
“嗯。”顧拾酒在等對方的話。
“我想要離婚。”argaret不知該與誰傾訴這個問題。
“離婚”這個詞對顧拾酒來說太陌生了,“什麼是離婚?”
“就是我不再同anatolia共同生活,以後我倆沒有任何關係。
兩個大的孩子不用操心,但是peter才10歲,我得帶著他。”argaret解釋道。
“還能這樣嗎?”anatolia的事顧拾酒也有所耳聞,她從沒想過,還有離婚這個選項。
“當然可以,顧小姐,只是我們是在烏國領的證,得回去辦理。您覺得呢?”
argaret倒也不指望顧拾酒出主意,她只是想找個外援。
“那那就離唄?”以顧拾酒的腦子,她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合適的回答。
儘管這個學生還在發懵的狀態,但也算給argaret一點支撐。
確定顧拾酒會站在自己這邊,argaret掛掉電話後思忖好一會兒,又給時柒打電話。
“很抱歉,時少爺。”她的聲音帶著些羞愧,“有件事一直沒告訴您。”
時柒已經接到過顧拾酒的電話,並不意外:“老師您說。”
“是anatolia,他有一次酒後,在外面說了些關於您的傳言不太好聽。”
argaret是來告狀的。
以往她和anatolia是夫妻,她不願出賣丈夫,也擔心牽連自己,不敢把這些告訴時柒。
如今既然打算離婚,還有什麼怕的。
“那老師您的意思是?”時柒早就知道此事,只是一直沒發作。
“若您想將他遣返回國,我可以做您的證人,他在外造您的謠,已經犯法。
另外,我想和他離婚,帶著peter。”
argaret仔細看過民國的法律。
時柒笑了笑:“老師,anatolia不能踏上民國的土地,受益的是您啊。
至於他的造謠,其實也不算謠言,沒有他也會有別人說。
您想和他離婚,還想搶到孩子的撫養權。是您在請我幫您辦事,不是嗎?”
argaret一時語塞:“這”
“當然,要幫您也不是不可以。”時柒原本也沒打算袖手旁觀。
argaret知道這是在和自己談條件:“您說,只要我能辦到。”
“我要您把所有關於聲樂的技巧全部傳授給顧拾酒,老師,是沒有一點藏私的那種。”
時柒音量不大,聲音卻透過話筒在argaret耳邊炸開。
越是技藝高超的藝術家,越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
如同書法一般,從模仿他人到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