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笑容、攤開的手心、張開的懷抱、從不知遮掩的心思和每天晚上抱在懷裡睡覺的兔子玩偶。

“阿酒，對不起。”時柒抽出一張紙巾替她擦臉並光速道歉，“我以為，你是願意的。”

最先的試探讓他這麼認為。

“你別哭，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時柒有些心慌。

顧拾酒停止了抽噎：“我沒有不願意，就是不能呼吸了”

聲音逐漸低了下去。

時柒鬆了一口氣：“你平時也不用嘴呼吸啊，難道我捂住了你的鼻子嗎？”

“反正就是不能呼吸。”顧拾酒嘟嘟囔囔。

“啊——那肯定是因為經驗不足，多試幾次就會了。”時柒笑得有些促狹。

顧拾酒再遲鈍也知道對方在逗她：“哼，你做夢。”

她縮回被子，背對著時柒：“我要睡覺，晚安。”

“不要我陪睡了？”時柒故意問她。

“不要了不要了，以後都不要了！”顧拾酒大聲嚷嚷。

“祠堂的鬼也不怕了？”時柒下意識地嚇唬她，也不知在期待什麼。

“你不是說這世上根本沒有鬼。”顧拾酒這會倒不害怕了。

“行吧，那我去那個房間，你有事叫我。”

時柒不再逗她，替她關燈關門。

三分鐘後。

“你怎麼又來了？”顧拾酒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立即直起身子。

“我給你送這個。”時柒手裡拿著兔子玩偶。

顧拾酒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把這麼重要的東西忘記了。

明明每天不抱著就睡不著來著。

她迅速掀開被子，一把把兔子搶過來：“哼哼。”

甚至沒注意到單薄的浴巾沒能經得住她的動作，悄然滑落。

時柒第一次看清了顧拾酒完整的身體：“顧拾酒！”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說這裹不嚴嘛。”顧拾酒重新裹上浴巾，又迅速鑽進被子裡。

“你在別人面前也這樣嗎？”時柒氣得咬牙切齒。

“你又不是別人嘛。”顧拾酒鼓著臉撒嬌。

“你好好睡覺，晚安。”時柒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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