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撲騰,做無謂的掙扎。
見被拆穿,男人也不再隱瞞,伸出右手:“阿酒,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時書意。
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顧拾酒被定在原地:“時書意?這個名字——”
“怎麼,忘記了嗎?這才是我的名字,那個小偷可不叫這個名字。”
時書意提到小偷的時候,頗有些咬牙切齒。
“時柒才不是小偷!”顧拾酒聽懂了,當即反駁他。
時書意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不是小偷是什麼。這明明是我的身體,他憑什麼竊為已有整整10年?”
顧拾酒又慌又亂:“時柒去哪了?”
“他徹底滾出這個世界,再也不會回來。”時書意扯著嘴角笑起來。
“他怎麼走的?”顧拾酒又問了一句。
“你在質問我嗎?”時書意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一個時家的歌舞伎?”
顧拾酒拼命搖頭:“你放開我嗚嗚嗚。”
她有好多話想說。
時柒不是故意搶身體,他是被未知的力量強行擄過來的;
她也不是歌舞伎了,在法律上,她和時書意是平等的;
她還想問時柒到底怎麼離開的。
可惜她一句都說不出來,邊哭邊想往外跑。
時書意見狀,找了條繩子把她捆好,嘴堵住塞進臥室。
鄧昊敲門的時候,時書意剛好做完這些事。
顧拾酒試圖吸引鄧昊的注意,卻因為被捆得像蠶蛹,弄出的聲音並沒有被鄧昊聽見。
還把自已手磨破了。
時書意看著她的傷口,眼神微閃:“你老實點,省得吃更大的苦頭。”
顧拾酒心裡害怕,不敢再動。
時書意見她安靜下來,給吳本打了個電話,約他和Tess明天過來見面。
吳本和Tess平時都在忙店裡的事,很少見到時柒和顧拾酒,聞言立即應下。
呆呆地坐在床上,顧拾酒還覺得有些不真實感。
原來有時候,離別會如此猝不及防,甚至都來不及親口道別。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