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彎腰,你當人家駝背?還有,誰告訴你說醫生出軌率高?你是在罵我麼?”
“兩個都是醫生,日子才好過,工資不算很高,但勝在穩定,日子不要太好過。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幹什麼?你想當醫生,你還當不上。”
她叭叭叭的說,把他的嫌棄全部都還給他。
結果說到一半,下巴被拿住,然後嘴巴也給堵上了。
她的腦袋瓜子被抱的很緊,嘴唇被他惡意的咬了一口,有點疼。
她嘶了一聲,“幹嘛!”
他沒說話,只是又溫柔的在她唇上碰了碰,“現在不準說別的男人。”
到底是誰提的?!
她瞪他一下,伸手撐住他的臉,想把他推開,結果只是把他逗笑,並且逗的非常開心。
林溫暖不知道笑點在哪裡,並不想與他如此親密下去。
“你……”
然而,她是說不了話,一說話,就給堵上,沒完沒了。她就不說話了,不說話也不行。
總歸,這人沒有誠信,說好了不動,但還是動了嘴。
他親了一會,來了箇中場休息,“在這邊住的還習慣麼?有沒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地方,如果有,可以讓陳學易給你換。”
她捂著嘴巴,說:“沒有,這裡很好。”
“以後別隨便讓人進屋,特別是男人。”
又來了,剛才還說不提男人,結果自己三句離不開男人這兩個字。
他說:“你剛才開門很警惕,不要覺得自己醫院的醫生就可以不用防備,既然要防備,那誰都該防備。亂七八糟的人,不要隨便帶進門。”
“那你算不算亂七八糟的人?”
他拉下她擋在臉上的手,“我不算。“
“但你比人家過分很多。”
“我不一樣,我是你的人,是你的男人。”
“是麼?什麼時候的事兒,我竟然不知道。”
“那得讓你知道知道。”
黑蓮花岑鏡淮上身,他控制不住了,只要想到她帶著別的男人回家,他就不舒服,不爽,白蓮花倒了,黑蓮花大獲全勝。
他起身,抱著她入了房間。
林溫暖不敢大喊大叫,怕把孩子都吵醒。
“你不要亂來!”
“你,你腦子裡就只有那點事兒麼!”
“岑鏡淮,你做個人!”
“啊!”
……
他也想做個人,但不行,做不了,沒法做。
他覺得當個畜牲也不錯,什麼仁義道德,他都不顧,他只想顧著眼前,顧著他想念很久的女人。
情感鋪天而來,洶湧而至。
他想把一切都掏出來給她,一切的一切,他能給的不能給的,全部都給她。
他想長長久久的活下去,他想看她慢慢變老的樣子,想的太多,便成了貪戀。可卻是抓不住的東西,就越想要抓住,不都說麼,失去才知道珍惜,得不到就越想要得到。
即便放棄了,也依舊心心念念,到死都念念不忘。
林溫暖睡過去的時候,滿眼都是岑鏡淮深切的眼神,在訴說衷腸,即便沒有一句言語,她似乎也能聽到他在說我愛你。
她睡著了,難得沒有做夢,睡的很熟,很沉。
但她也醒的很巧妙,在岑鏡淮動身準備要走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像是有感應一般。
他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邊,本不想再看她,因為怕多看一眼,就走不了了。
結果身後有了動靜,他轉頭,林溫暖坐了起來,套上了衣服,臉還是冷的,沒有表情,她看了眼外面,窗簾留著一條縫,能看到外頭的天,矇矇亮了。
“要走了。”
“嗯。”
他應了聲,聲音有點澀。
“哦,那你一路順風。”
她沒打算起來,就是醒了,就跟他說一聲。
岑鏡淮的腳抬不動,又坐下來,“怎麼醒了?我吵醒你了?”
“沒有,自然醒。家裡多個外人,我總不至於睡的太深,不習慣。”
她垂了眼簾。
岑鏡淮:“我可以再看看孩子麼?”
她想了一下,別了他一眼,冷冷的說:“起不來。”
她自我感覺說的很冷漠,可到了岑鏡淮的耳朵裡,這是撒嬌一樣,是要抱抱。
他繞到她的那一側,“那我抱著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