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直奔盜賊而去,躍起一腳,被盜賊一個閃身躲過,盜賊拿著箱子,剛轉過身來,就遭到南鄉夜的一拳。
“任天,搶箱子。”南鄉夜喊道。
任天看著在盜賊右手上的箱子,一個餓虎撲食,撲向箱子。
盜賊將右手上的箱子提起,左手一拳將任天擊倒在地。
南鄉夜一個跨步,來到了衝在最盜賊的左邊,一把抓住他右手的箱子,,用力一擰,盜賊的關節發出咔嚓一聲,盜賊肩關節已經將要脫臼,盜賊無法,只得將箱子脫手。南鄉夜一把躲過箱子,閃在任天身後。盜賊站在任天和南鄉夜的對面,看著任兩人手中的箱子,從腿上抽出一把軍刺,衝向任天,看著盜賊手上的寒光,任天速度極快側身閃避躲開了刀鋒。
“南鄉你拿著箱子先走,我擋住他。”任天喊道。
南鄉夜並未聽從任天的話,反而一個跳躍,又向盜賊攻去,盜賊顯然是格鬥的高手,揮舞著手中的軍刺向南鄉夜砍去,南鄉夜躲過兩刀,手中的箱子被她抓在手中,當做了武器一樣,橫掃而去。
盜賊一刀砍在箱子上,箱子被戳穿,但同樣的刀也卡在了箱子上面,南鄉夜往後一拽箱子,盜賊手中的軍刺脫手而出。
但盜賊繼續跟進,握住刀柄,隨著南鄉夜的後退,他也跟了上去,更想在拔出軍刺的同時將南鄉夜手中的箱子奪回來。
“滾開。”任天一聲怒吼,直接用身體撞向盜賊,將盜賊撞到在地,但盜賊也將卡在箱子上的軍刺拔出,直接捅向任天,任天趕忙一翻身,但軍刺還是在任天的右臂上輕輕一劃,連同袖子在內,劃出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白肉鮮紅的血液從肉裡滲了出來,很快染紅了裡面的白色襯衫。
“任天。”南鄉夜看到任天受傷急切的喊道。
“我沒事,你不要過來,保護好箱子。”任天吼道,但南鄉夜不為所動。“這是命令”
任天喊道。
並且捂著自己受傷的還在流血的右臂,站在南鄉夜和盜賊之間,彷彿一堵牆一樣。
“混蛋,想傷害我的女人,先殺了我。”任天吼道。
盜賊眼中寒光四射,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正欲再次動手,但是樓下傳來警笛的聲音,從天台向遠處望去,四五輛警車從遠處正快速而至。
盜賊看著樓下的警車,在看著任天和南鄉夜兩個人,他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再警察趕到之前奪回箱子,一番算計之下,他轉身,向天臺外面跳了下去。
任天看著盜賊自殺一樣的跳下天台,趕快跑到天台邊,向下望去,沒有血肉模糊的一灘屍體,反而看到了,身上繫著安全鎖,正從從上滑降的盜賊。
“我還會在回來的。”盜賊的聲音傳入任天的口中。
就在盜賊消失在黑暗中後,天台的門被撞開,一群警察還有拿著防爆盾特警衝了進來。
“警察,放下武器。”為首的警察用槍指著任天和南鄉夜喊道。
“匪徒已經逃竄,趕快叫救護車。”任天捂著自己的右臂喊道,他的右臂上全都是鮮血,那個盜賊的軍刺劃開了很大的一個傷口。
“你們是什麼人?”警察們的槍依舊指著二人。
“國家安全域性專員,正在執行特殊任務,我們的證件還在房間裡,你們可以去查,現在立刻叫救護車,將房間內受傷的專員送到醫院。”任天吼道。
“隊長。”一個警員從後面跑了過來,並在為首的警察身旁耳語了幾句,邊說,警員還便指著任天和南鄉夜。
“所有人,警戒解除,立刻封鎖整個酒店還有周圍的交通要道,馬上叫救護車送傷者到醫院救治。”
任天見此送了一口氣,卻有些搖搖欲晃,南鄉夜跑過去扶住任天。
為首的警員走了過來,向任天敬了一個禮,開口道“很抱歉,兩位專員,因為剛才敵我不明,所以對二位無禮了,請諒解。”
“感謝你們及時趕到,不然我們兩個可能也危險了。”任天說同樣忍者傷痛敬禮。
“我帶你去包紮。”南鄉夜拎著箱子,扶著任天走向樓下。
而在酒店樓下的一處陰影中,脫下了夜行衣的盜賊,換上了一身運動裝,撥通了電話。
“喂。”電話撥通,另一邊傳來了一個古井無波的聲音。
“任務失敗了,東西我沒有拿到。”盜賊恭敬的說道。
“連幾個年輕人都搞不定,你是老了嗎?”那個聲音冷淡的說。
“那些年輕人很不好對付,尤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