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樸俊說。
“那信,那信沒啥特別的,有什麼可生氣的。”任天不解,那不就是李安然邀請自己參加聚會的信嗎,有什麼特別的啊。
“你是覺得沒什麼特別的,可是我們覺得那信很曖昧。”前面的扎克突然說。
“對啊,非常曖昧。”樸俊說“而且你接到信竟然直接找將軍請假過來,看來你對這個李安然很重視嘛。”
“不是,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倆在說啥。”任天無語。
“那個,你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樸俊為任天解釋道。
兩天前,地球之盾。
任天的離去,讓其他人感到非常不適應,尤其是樸俊嘉德等人,他們總覺得任天的突然請假離開是別有原因,於是就千方百計的去打聽任天離去的原因。
終於,樸俊不負眾望的在任天辦公室的抽屜中找到了,李安然寫給任天的信。
“恩恩恩,果然是有事啊。”樸俊拿著信在會議室子內來回踱步。
“誒俊哥,你幹嘛呢。”
“我知道任天這小子幹嘛去了。”樸俊揚起手中的信。
嘉德和扎克率先搶過信,老羅也在一旁支起耳朵仔細的聽著。
而嘉德和扎克二人翻來覆去的將信看了七八遍,還是一臉疑惑,“我說,俊哥,這也沒啥特別的啊,不就是任天被他同學邀請去參加畢業聚會了嘛?”
“你們要看細節,看細節,懂嗎?”樸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伸手奪過信紙。
“你們看這裡啊,最後一句,歲月靜好,你我安然,李安然。”樸俊意味深長的唸到。
“不懂。”
“不懂。”
三人同時搖頭,“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這信裡的曖昧嗎?”樸俊捂臉,“這都說的多明顯了,很明顯是這個叫李安然的女的喜歡任天,要不然幹嘛大老遠從中國寄信給任天,叫他去參加畢業聚會。”
“哦,這樣啊。”經過樸俊這麼已解釋,三人同時點點頭。
“什麼這樣啊?”艾琳的聲音從門口響起。
唰的一聲,樸俊趕緊將信收起來,並且給嘉德、扎克、老羅三人使眼神,這要是被艾琳知道了,那南鄉夜也就知道了,南鄉夜要是知道任天這小子約會以前的情人去了,任天還不得被打死,作為兄弟,此時的樸俊還是十分講義氣的。
“沒事啊,沒什麼啊。”樸俊笑著對艾琳說。
“對啊,沒什麼事情啊。”嘉德三人紛紛遮掩,但艾琳是誰,曾經的女警,一眼就看出四個人的不對勁,再加上最近幾天都未曾見到任天所有艾琳疑心更重,只是盯著樸俊向前走去。
樸俊見此心中暗道一聲不好,但艾琳已經逼到樸俊身前。
“說,樸俊,到底發生什麼了。”艾琳故作陰狠的樣子,一隻手拎著樸俊的領口“隊長到底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啊。”樸俊求饒“我的姑奶奶啊,你就別問我了,我真的不能說。”
“哼”艾琳鬆開樸俊,轉頭看向正欲逃跑的嘉德三人“你們三個給我站住,今天不說明白了,誰都不許走。”艾琳一聲怒吼,直接將三人嚇倒,坐在地上。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緊閉牙關。“為了兄弟,我們拼了。”
五分鐘後
樸俊四人蹲在牆角,而艾琳手中則拿著那封信坐在沙發上。
“俊哥,你個敗類,竟然出賣兄弟。”嘉德說。
“樸俊,我們看錯你了。”扎克和老羅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媽的,你們特麼有臉說我,還不是你們三個先出賣的我。”樸俊大罵,剛才艾琳一通威逼,這三個貨竟然直接說自己知道任天的下落,而樸俊也扛不住艾琳的威逼,只能將信交出。
“吵什麼吵,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還瞞著我。”艾琳一聲怒吼,“你們知不知道這是在坑隊長啊。”
“我們也是剛知道,任天他去參加那個什麼畢業聚會去了。”樸俊申訴道。
“你們知不知道,這件事情讓南鄉知道了,那隊長就完了。”艾琳拿著信揮舞這喊道“要是,要是南鄉知道隊長在外面竟然還有個舊情人,那隊長就完了你們知道嗎?他們兩個人才剛緩和一點要是在因為這件事發生矛盾,你們承擔的起嗎?”艾琳將四個人一頓臭罵,而樸俊四人也只能蹲在牆角默默的點頭。
“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南鄉知道,明白嗎?”艾琳嚴肅的說道。
“明白,一定不能讓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