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因身體原因在醫院足足休息了三天,而這三天裡,傅宴安始終如一地在醫院陪伴著她。
無論是白天那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病房裡,還是夜晚那深沉的寧靜如水般瀰漫在每一個角落,傅宴安都未曾離開片刻。
白天,他會細心地為盛棠調整枕頭的高度,讓她能更舒適地躺著;會在她看書累了時,貼心地遞上一杯溫水。夜晚,他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目光始終停留在盛棠的臉上,哪怕她只是在睡夢中輕輕皺了下眉,傅宴安都會緊張地起身檢視。
終於,盛棠康復出院了。
依舊是傅宴安親自送她回的酒店,一路上,窗外的風景不斷後退,盛棠望著身旁的傅宴安,心中滿是感激,但又怕耽誤他的工作,於是柔聲說道:“宴安,別擔心我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她的聲音輕柔,如同微風拂過。
傅宴安轉過頭,深深地看著她,目光中滿是關切,那眼神彷彿能穿透她的靈魂,“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任何事情都要第一時間聯絡我。”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帶著讓人安心的力量。
說完,他帶著助理轉身離開。助理跟在他身後,忍不住說道:“傅哥,您這幾天也累壞了,接下來的工作行程很緊張,咱們得趕緊了。”
傅宴安微微點頭,但眼神中仍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然而,傅宴安並沒有直接前往機場奔赴工作,而是吩咐司機改變路線去了劇組找盛玫。
盛玫看到傅宴安朝自己走來,第一反應便是難道自己對他的那點小心思傅宴安知道了?
她的臉上瞬間泛起紅暈,剛想含羞帶怯地看著他,心裡還幻想著傅宴安可能是來對自己表達心意的。
她不自覺地整理了一下頭髮,挺起胸膛,試圖展現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
可還沒等她露出那嬌羞的笑容,就見傅宴安神色陰冷地盯著她,那眼神彷彿能將她刺穿。
傅宴安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盛玫,我警告你,離盛棠遠一點,要是你再敢對她有任何不軌的舉動,就別想在娛樂圈混下去了。”
他的話語如同寒冬裡的冰碴,直直地砸向盛玫。
盛玫聽到這番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難以置信和極度的憤怒瞬間湧上心頭。
她的雙眼通紅,聲音因為嫉妒而變得尖銳:“為什麼?我不懂,我到底哪裡比不上盛棠?憑什麼曾經愛我的不愛我了,不愛我的現在也通通都跑去愛盛棠了!她到底有什麼好?”
她的聲音帶著歇斯底里的瘋狂,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優雅。
傅宴安冷漠地看著她,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盛棠的好,你永遠比不上。你若再執迷不悟,後果自負。”
說完,他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只留下盛玫呆立在原地,滿心的嫉妒和不甘如同烈火一般燃燒著她的內心。
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幾乎嵌進肉裡,卻渾然不覺。
盛棠當天下午就去了劇組,剛一露面,劇組的工作人員就紛紛圍了上來。
“棠姐,您身體好點了嗎?”
道具組的小夥子一臉關切地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真誠的擔憂。
“棠姐,這幾天可把我們擔心壞了,您可得好好養著。”
服裝組的大姐拉著盛棠的手,親切地說著,手上的溫度傳遞著她的關心。
“棠姐,您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場記小妹的臉上洋溢著真誠的笑容,彷彿盛棠的歸來是她期待已久的事情。
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盛玫在不遠處獨自站著,試圖和工作人員搭話,卻沒有人願意搭理她。
她滿臉堆笑地走向一位燈光師,說道:“最近辛苦了。”
可燈光師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忙著呢,沒空。”
然後轉身就走。人們看到她走過來,都迅速找藉口避開,彷彿她是瘟神一般。
就在這時,兩輛車停在了劇組門口,上面下來的人笑道:“為了慶祝棠姐回劇組開工,傅影帝請大家喝奶茶!”
這一訊息瞬間讓劇組沸騰起來,大家歡呼雀躍,對傅影帝的慷慨和對盛棠的關心讚不絕口。
有人興奮地說:“傅影帝真是太貼心了,棠姐真幸福!”
他的臉上洋溢著羨慕和開心。
還有人笑著打趣:“看來傅影帝對棠姐很上心啊!”
一邊說一邊朝著盛棠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