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源農莊有馬,因此,蔣振南很快就將穩婆帶來了。
蔣振南說道,“澈哥,我把周穩婆帶來了。”
周穩婆是隔壁村的。
蔣振南找到周穩婆後,直接就把人丟到馬背上,等到達灝源農莊時,周穩婆被顛的,一下馬車就吐了起來,肥大的臉龐很是蒼白。
等她吐完後,拍了拍胸口,感覺舒服一些後,就慢慢回過神來。
她看了一下四周,發現都是人,而且差不多都是她熟悉的面孔。
她這是來到了上河口村。
她直接看向蔣振南,臉色略顯難看的道,“你這個後生,你媳婦呢?”
蔣振南一臉莫名,“我媳婦?我沒媳婦啊!”
“哈,你沒媳婦?”周穩婆疑惑的道,“你沒媳婦,這麼著急忙慌的帶著我過來幹嘛啊?我以為是你媳婦難產,我就沒怪罪呢。現在,你告訴我,你還沒媳婦,後生類,你這是拿著我這個老婆子開玩笑嗎?”
“你媳婦才難產呢。你全家都難產。”蔣振南直接懟去,臉色難看,“我都還沒媳婦呢,你就詛咒我媳婦難產。”
周穩婆聽罷,臉色變了變,她肥胖的臉又疑惑的問道,“啊,那你著急忙慌的找我老婆子幹嘛來著?還直接把我扔在馬背上趴著,你可知道,我這一路顛的我老婆子,苦肝水都……哎,你幹嘛啊?”
吐字還未說出口,就被蔣振南一把拉去了李春草跟前,直接說道,“你給她驗一驗,還是不是清白之身?”
周穩婆一看李春草,脫口而出道,“這姑娘一看,就已經人事了,還怎麼清白啊。”
“什麼?”
眾人都感到驚訝。
“周穩婆,你沒看錯?要不,你驗一驗?”劉春蓮說道。
周穩婆說道,“從我當穩婆以來,接生過的孩子,沒有上千也有上百,經驗十足,這姑娘還是不是黃花大閨女,我是一眼都能認出來的。不過,你們既然不信的話,那我老婆子就驗一驗。”
說到這裡,她停頓了一下,看了下週圍的人,滿是疑惑的問道,“你們幹嘛非得給一個姑娘驗身啊?”
這問題一出,所有人都不吭聲。
這事不僅關係到一個姑娘和一個小夥子的清白,還關係到整個村子的名聲,當然不能為外村人知道了。
蔣振南大聲的喝道,“你這個老婆子,怎麼這麼多話,讓你驗你就驗。”不知不覺,蔣振南這個小將軍的氣勢就出來了。
這一下子讓周穩婆犯怵了,她嘴裡道,“我只是問問而已,你這個後生,這麼著急做什麼。行了,我現在帶她去驗。”
“不,不,我不去!”李春草抗拒著道。
劉春蓮立刻說道,“春草,袁澈不是不承認侵犯你之事嗎?你驗一下,必須讓他負起這個責任來。”
周穩婆,“……”哦,原來是這樣啊。
劉春蓮和村長媳婦陳秋實,使勁拉著李春草進了灝源農莊的房間裡,周穩婆立馬跟上。
片刻後,劉春蓮和陳秋實臉色難看的走了出來。
李春草的臉色更是如喪考妣,難看至極。
安玖玖直接問道,“穩婆,結果怎麼樣?”
周穩婆說道,“這個姑娘已經失了身。不過……”
還未聽周穩婆後面的話,李春草奶奶當即激動的指著軒轅澈說道,“袁澈,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毀了我大孫女的清白,你必須負責任,要麼娶我家春草,彩禮十兩,給你當妻當妾都行,要麼,直接賠償三十兩,從此之後,我家大孫女與你毫無任何關係。否則,我直接告官。”
劉春蓮一聽,臉上帶著異樣的喝止道,“李二嬸,你家春草被侵犯,跟人家袁澈沒有關係。”
李春草奶奶很是生氣的道,“劉春蓮,你說什麼話?我家春草就是被他侵犯的,怎麼會沒關係?劉春蓮,你還是不是我們上河口村的人,怎麼胳膊往外拐,不幫著本村人,還幫著外人來著。”
劉春蓮被說得臉色白了紅,紅了又白,她咬牙道,“李二嬸,我阻止是你,是為你好,既然你不領情,那待會丟臉的可是你們一家子。”
隨後又對周穩婆說道,“周穩婆,你就直接實話實說吧。”
所有人看向周穩婆。
“咳咳……”周穩婆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姑娘是失了身,但並不是她失身的時間並不是現在,按我的經驗來看,她至少已經失身三個月了。”
她這話一出,簡直震驚了所有人。